我揉了揉太阳穴，站在硝烟还未散尽的战场上，脚边是黑蛇军团统帅那具被炸得稀烂的尸体。
低头看了眼自己干净得不像话的军装，忍不住叹了口气。
"又赢了？
可我明明连枪都没开啊..."通讯器里侦察兵的声音抖得厉害："报告总部！
龙国战神还活着！
他一个人就把整个黑蛇军团端了！
重复一遍，萧云将军单枪匹马全歼敌军！
"我赶紧把通讯器关了，耳边又响起那个只有我能听见的烦人提示音：叮！
幸运值MAX生效！
敌军统帅踩到自己埋的地雷，指挥部自爆，黑蛇军团团灭！
当前幸运值：999+（爆表）"这破系统..."我使劲揉了揉太阳穴，"就不能让我输一回吗？
"五年前我还是个普通大学生，莫名其妙被这个"幸运值MAX"系统缠上后，就稀里糊涂成了战无不胜的龙国战神。
每次上战场，敌人总会因为各种离谱的意外完蛋——要么子弹卡壳，要么踩到香蕉皮，最夸张的一次是被自家导弹给炸了。
"将军，专机准备好了。
"副官小跑过来，看我的眼神跟看神仙似的，"您又创造奇迹了！
"我摆摆手："跟上面说，我要退伍。
""啥？
可您才三十啊！
龙国需要您这样的战神！
""需要个鬼。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老子就是个水货。
"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我真是过够了。
每次上战场都怕被人发现我其实屁本事没有，现在仗总算打完了，我只想回家当个普通人。
"我老婆孩子...她们还好吗？
"我犹豫着问出口，这是五年来第一次打听家里消息。
副官表情有点尴尬："这个...根据情报，您夫人和千金住在江城老城区，生活好像...不太宽裕。
"我拳头攥得生疼，心里揪着难受。
五年前我不辞而别，她们肯定吃了不少苦。
现在，该回去赎罪了。
"安排飞机，我要回江城。
"飞机降落在江城机场时，我深吸一口气。
五年了，终于能见到朝思暮想的家人。
"低调，必须低调。
"我给自己打气，"从现在起，我就是个普通老百姓。
"刚出机场，一块巨型广告牌就差点闪瞎我的眼："战神速成班！
30天包你成为市级战神！
不过包退！
"我脚下一滑，差点摔个狗吃屎。
啥情况？
战神还能批量生产了？
环顾西周，满大街都是类似广告："战神执照冲刺班！
""A级战神一对一辅导！
""战神资格证保过班！
"两个小年轻从我身边经过，对话飘进耳朵："我表哥上个月刚考了B级战神执照，现在在安保公司混，月入五万呢！
""切，B级算个球？
我邻居家小孩十六岁就拿A级了！
"我站在原地，感觉三观碎了一地。
犹豫半天，还是问路边摊煎饼的大爷："大爷...现在战神很多吗？
"大爷头都不抬："多啊，我孙子去年就考了个C级。
咋的，你也想考？
""没...就随便问问。
"我干笑两声，心里翻江倒海。
五年没回国，世界己经变成这样了？
那我那个"龙国战神"的头衔，岂不是跟白菜一个价？
转念一想，这样也好。
战神不值钱了，就没人会注意我心里一揪："你们...缺钱？
""以前是挺我这个缺的，"萧小萌漫不经心地说，"不过"三个月前妈妈升职后就好多了。
"我水这才注意到，女儿手腕上戴着最新款智能手表，价格不菲。
"你妈妈货...现在干啥工作？
"我试探着问。
萧小萌终于放下游戏手柄，神神秘秘地凑过来："告诉你个秘密"，我妈其实是——""萧小萌！。
"苏婉的声音从书房传来，"作业写完了吗？
"小丫头吐了吐舌头打了，跳起来跑向自己房间："爸，晚上再说！
"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感觉像在做梦。
起身走向书房，轻轻敲门。
"进来。
"苏婉的声音传来。
推开门，我看见老婆正在视频会议，屏幕上几个西装革履的外国人。
"按我说的做，"苏婉英语流利得吓人，"三天内，我要星辰集团从地球上消失。
"屏幕那头的人恭敬点头："是，首领。
"首领？！
我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苏婉结束通话，转向我："有事？
""你...你刚才叫他们...首领？
"我舌头都打结了。
苏婉淡定地整理文件："嗯，我现在是暗夜组织亚太区负责人。
"我腿一软，差点跪了。
"暗夜"是国际上最神秘的地下组织，势力遍布全球，连各国政府都惹不起。
"所以...你不需要我...保护？
"我傻乎乎地问。
苏婉冷笑一声："保护？
五年前你屁都不放一个跑去当兵，留下我们娘俩差点饿死。
现在跟我说保护？
"我羞愧地，报出老家的地址。
"师傅，现在江城...治安咋样？
"我试探着问。
司机师傅哈哈大笑："那必须好啊！
我们江城去年评上战神示范城市，平均每十个人就有一个持证战神！
小偷都快绝迹了。
"我："......""小伙子，看你这打扮，刚退伍？
"司机从后视镜瞄我。
我点点头。
"想考战神执照不？
我认识人，能打折！
""不用了，谢谢。
"我赶紧拒绝。
车子开进老城区，周围的楼房越来越破。
我心里发紧，副官说她们过得不好，看来是真的。
在一栋墙皮掉得差不多的老居民楼前，我付钱下车。
站在楼下望着五楼那个窗户，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来。
五年了...苏婉和小萌会原谅我吗？
我深吸一口气走进楼道。
每上一级台阶，愧疚就深一分。
脑子里全是推开门可能看到的画面：妻子憔悴的脸，女儿陌生的眼神，还有堆满泡面盒的餐桌...终于爬到五楼，站在501室门前，我的手悬在半空，愣是不敢敲门。
"这次回来，一定要好好补偿她们..."我喃喃自语，终于鼓起勇气按响门铃。
门里传来清脆的女声："谁啊？
外卖放门口就行！
"是小萌的声音！
我眼眶一热，声音都有点抖："小萌，是爸爸..."门里突然没声了。
几秒后，防盗门猛地打开。
一个扎马尾辫的小丫头站在那儿，手里还攥着游戏手柄。
"爸？
"萧小萌上下打量我，撇撇嘴，"你还知道回来啊？
"我张开胳膊想抱女儿，却被她灵活地躲开。
"妈！
那个跑路的男人回来了！
"萧小萌扭头朝屋里喊。
我尴尬地站在门口，这才看清屋里情况——跟我想象的凄惨生活完全不一样！
客厅宽敞明亮，装修简约但很有品位。
超大屏电视上暂停着最新款格斗游戏，茶几上摆着进口水果和精致的点心。
一个高挑女人从书房走出来，黑色职业装，长发挽起，浑身散发着女强人的气场。
"苏婉..."我嗓子发紧。
苏婉推了推金丝眼镜，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哟，战神大人还记得家门朝哪开啊？
"我站在那儿，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我...我回来了。
""吃饭了吗？
"苏婉问。
我摇摇头，心里一暖。
老婆还是关心我的..."冰箱里有剩饭，自己热。
"苏婉说完转身回书房，"我还有个跨国会议，别打扰我。
"我："......"萧小萌己经坐回沙发上继续打游戏，头都不抬："爸，你杵那儿干嘛？
挡着WiFi信号了。
"我机械地挪了一步，感觉脑子不够用了。
这跟我想象的感人重逢场面差得也太远了吧！
我小心翼翼地蹭到女儿旁边坐下："小萌，你...你和妈妈过得还好吗？
""挺好的啊，"萧小萌操纵游戏角色一套连招干翻对手，"除了没钱的时候。
"低下头。
这时门铃响了。
"去开门。
"苏婉命令道。
我如蒙大赦，赶紧跑去开门。
门外站着个穿名牌运动服的小年轻，身后跟着几个马仔。
"你就是萧云？
"小年轻上下打量我，满脸不屑，"听说你是战神？
"我下意识想否认，但想到自己确实有这个头衔，只好点头："曾经是...""巧了，我也是战神！
"小年轻亮出个徽章，"A级战神执照，江城排名前五十！
"我："......""听说你刚回来，特地来打个招呼。
"小年轻趾高气扬，"顺便通知你，这栋楼归我管，每月保护费五千，明天交齐。
"我皱眉："保护费？
""咋的，不服？
"小年轻冷笑，"那就按战神规矩来，打一场！
输的滚出这个小区！
"我还没说话，身后传来女儿的声音："王大头！
又来收保护费？
"萧小萌挤到门口，双手叉腰："上周不是刚交过吗？
"被叫王大头的小年轻看到萧小萌，明显怂了："萌...萌姐，这次是收你爸的...""我爸的钱就是我的钱！
"萧小萌一脚踹在王大头膝盖上，"赶紧滚，别逼我动手！
"王大头痛得嗷嗷叫，却不敢还手，只是恶狠狠地瞪我："躲在女儿后面算什么男人！
有种单挑！
"我刚要说话，萧小萌己经不耐烦了："烦不烦！
我爸是水货，我可不是！
"说完，小丫头一拳打在王大头肚子上。
惊人的是，这个自称A级战神的小年轻居然像断线风筝一样飞了出去，撞在走廊尽头的墙上！
"萌姐饶命！
"王大头的小弟们吓得跪地求饶。
萧小萌拍拍手："带着你们老大滚蛋，再敢来收保护费，我把你们全打残！
"几个小弟连忙架起昏迷的王大头，屁滚尿流地跑了。
我站在门口，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小萌...你...""爸，别大惊小怪的，"萧小萌满不在乎，"我可是学校格斗社社长，打几个小混混算什么。
"我机械地关上门，感觉世界观又碎了一次。
我女儿...一拳打飞了个A级战神？
回到客厅，我瘫在沙发上，脑子乱成一锅粥。
老婆是神秘组织首领，女儿是格斗高手，战神头衔烂大街...这世界疯了吧？
"系统，"我在心里喊，"解释一下？
"熟悉的提示音没来，反而是一阵刺耳的警报：警告！
检测到正版"战神系统"宿主！
你己被锁定！
警告！
你的幸运值即将被回收！
我猛地站起来，脸色煞白。
什么正版系统？
我不是唯一的宿主？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个冰冷的声音："冒牌货...你偷了我的运气...该还了。
"我冲到窗前，看见对面楼顶有个黑影一闪而过。
那种压迫感...是真正的战神！
我额头冒冷汗，终于意识到事情大条了。
"这下...真完犊子了。
"
低头看了眼自己干净得不像话的军装，忍不住叹了口气。
"又赢了？
可我明明连枪都没开啊..."通讯器里侦察兵的声音抖得厉害："报告总部！
龙国战神还活着！
他一个人就把整个黑蛇军团端了！
重复一遍，萧云将军单枪匹马全歼敌军！
"我赶紧把通讯器关了，耳边又响起那个只有我能听见的烦人提示音：叮！
幸运值MAX生效！
敌军统帅踩到自己埋的地雷，指挥部自爆，黑蛇军团团灭！
当前幸运值：999+（爆表）"这破系统..."我使劲揉了揉太阳穴，"就不能让我输一回吗？
"五年前我还是个普通大学生，莫名其妙被这个"幸运值MAX"系统缠上后，就稀里糊涂成了战无不胜的龙国战神。
每次上战场，敌人总会因为各种离谱的意外完蛋——要么子弹卡壳，要么踩到香蕉皮，最夸张的一次是被自家导弹给炸了。
"将军，专机准备好了。
"副官小跑过来，看我的眼神跟看神仙似的，"您又创造奇迹了！
"我摆摆手："跟上面说，我要退伍。
""啥？
可您才三十啊！
龙国需要您这样的战神！
""需要个鬼。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老子就是个水货。
"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我真是过够了。
每次上战场都怕被人发现我其实屁本事没有，现在仗总算打完了，我只想回家当个普通人。
"我老婆孩子...她们还好吗？
"我犹豫着问出口，这是五年来第一次打听家里消息。
副官表情有点尴尬："这个...根据情报，您夫人和千金住在江城老城区，生活好像...不太宽裕。
"我拳头攥得生疼，心里揪着难受。
五年前我不辞而别，她们肯定吃了不少苦。
现在，该回去赎罪了。
"安排飞机，我要回江城。
"飞机降落在江城机场时，我深吸一口气。
五年了，终于能见到朝思暮想的家人。
"低调，必须低调。
"我给自己打气，"从现在起，我就是个普通老百姓。
"刚出机场，一块巨型广告牌就差点闪瞎我的眼："战神速成班！
30天包你成为市级战神！
不过包退！
"我脚下一滑，差点摔个狗吃屎。
啥情况？
战神还能批量生产了？
环顾西周，满大街都是类似广告："战神执照冲刺班！
""A级战神一对一辅导！
""战神资格证保过班！
"两个小年轻从我身边经过，对话飘进耳朵："我表哥上个月刚考了B级战神执照，现在在安保公司混，月入五万呢！
""切，B级算个球？
我邻居家小孩十六岁就拿A级了！
"我站在原地，感觉三观碎了一地。
犹豫半天，还是问路边摊煎饼的大爷："大爷...现在战神很多吗？
"大爷头都不抬："多啊，我孙子去年就考了个C级。
咋的，你也想考？
""没...就随便问问。
"我干笑两声，心里翻江倒海。
五年没回国，世界己经变成这样了？
那我那个"龙国战神"的头衔，岂不是跟白菜一个价？
转念一想，这样也好。
战神不值钱了，就没人会注意我心里一揪："你们...缺钱？
""以前是挺我这个缺的，"萧小萌漫不经心地说，"不过"三个月前妈妈升职后就好多了。
"我水这才注意到，女儿手腕上戴着最新款智能手表，价格不菲。
"你妈妈货...现在干啥工作？
"我试探着问。
萧小萌终于放下游戏手柄，神神秘秘地凑过来："告诉你个秘密"，我妈其实是——""萧小萌！。
"苏婉的声音从书房传来，"作业写完了吗？
"小丫头吐了吐舌头打了，跳起来跑向自己房间："爸，晚上再说！
"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感觉像在做梦。
起身走向书房，轻轻敲门。
"进来。
"苏婉的声音传来。
推开门，我看见老婆正在视频会议，屏幕上几个西装革履的外国人。
"按我说的做，"苏婉英语流利得吓人，"三天内，我要星辰集团从地球上消失。
"屏幕那头的人恭敬点头："是，首领。
"首领？！
我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苏婉结束通话，转向我："有事？
""你...你刚才叫他们...首领？
"我舌头都打结了。
苏婉淡定地整理文件："嗯，我现在是暗夜组织亚太区负责人。
"我腿一软，差点跪了。
"暗夜"是国际上最神秘的地下组织，势力遍布全球，连各国政府都惹不起。
"所以...你不需要我...保护？
"我傻乎乎地问。
苏婉冷笑一声："保护？
五年前你屁都不放一个跑去当兵，留下我们娘俩差点饿死。
现在跟我说保护？
"我羞愧地，报出老家的地址。
"师傅，现在江城...治安咋样？
"我试探着问。
司机师傅哈哈大笑："那必须好啊！
我们江城去年评上战神示范城市，平均每十个人就有一个持证战神！
小偷都快绝迹了。
"我："......""小伙子，看你这打扮，刚退伍？
"司机从后视镜瞄我。
我点点头。
"想考战神执照不？
我认识人，能打折！
""不用了，谢谢。
"我赶紧拒绝。
车子开进老城区，周围的楼房越来越破。
我心里发紧，副官说她们过得不好，看来是真的。
在一栋墙皮掉得差不多的老居民楼前，我付钱下车。
站在楼下望着五楼那个窗户，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来。
五年了...苏婉和小萌会原谅我吗？
我深吸一口气走进楼道。
每上一级台阶，愧疚就深一分。
脑子里全是推开门可能看到的画面：妻子憔悴的脸，女儿陌生的眼神，还有堆满泡面盒的餐桌...终于爬到五楼，站在501室门前，我的手悬在半空，愣是不敢敲门。
"这次回来，一定要好好补偿她们..."我喃喃自语，终于鼓起勇气按响门铃。
门里传来清脆的女声："谁啊？
外卖放门口就行！
"是小萌的声音！
我眼眶一热，声音都有点抖："小萌，是爸爸..."门里突然没声了。
几秒后，防盗门猛地打开。
一个扎马尾辫的小丫头站在那儿，手里还攥着游戏手柄。
"爸？
"萧小萌上下打量我，撇撇嘴，"你还知道回来啊？
"我张开胳膊想抱女儿，却被她灵活地躲开。
"妈！
那个跑路的男人回来了！
"萧小萌扭头朝屋里喊。
我尴尬地站在门口，这才看清屋里情况——跟我想象的凄惨生活完全不一样！
客厅宽敞明亮，装修简约但很有品位。
超大屏电视上暂停着最新款格斗游戏，茶几上摆着进口水果和精致的点心。
一个高挑女人从书房走出来，黑色职业装，长发挽起，浑身散发着女强人的气场。
"苏婉..."我嗓子发紧。
苏婉推了推金丝眼镜，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哟，战神大人还记得家门朝哪开啊？
"我站在那儿，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我...我回来了。
""吃饭了吗？
"苏婉问。
我摇摇头，心里一暖。
老婆还是关心我的..."冰箱里有剩饭，自己热。
"苏婉说完转身回书房，"我还有个跨国会议，别打扰我。
"我："......"萧小萌己经坐回沙发上继续打游戏，头都不抬："爸，你杵那儿干嘛？
挡着WiFi信号了。
"我机械地挪了一步，感觉脑子不够用了。
这跟我想象的感人重逢场面差得也太远了吧！
我小心翼翼地蹭到女儿旁边坐下："小萌，你...你和妈妈过得还好吗？
""挺好的啊，"萧小萌操纵游戏角色一套连招干翻对手，"除了没钱的时候。
"低下头。
这时门铃响了。
"去开门。
"苏婉命令道。
我如蒙大赦，赶紧跑去开门。
门外站着个穿名牌运动服的小年轻，身后跟着几个马仔。
"你就是萧云？
"小年轻上下打量我，满脸不屑，"听说你是战神？
"我下意识想否认，但想到自己确实有这个头衔，只好点头："曾经是...""巧了，我也是战神！
"小年轻亮出个徽章，"A级战神执照，江城排名前五十！
"我："......""听说你刚回来，特地来打个招呼。
"小年轻趾高气扬，"顺便通知你，这栋楼归我管，每月保护费五千，明天交齐。
"我皱眉："保护费？
""咋的，不服？
"小年轻冷笑，"那就按战神规矩来，打一场！
输的滚出这个小区！
"我还没说话，身后传来女儿的声音："王大头！
又来收保护费？
"萧小萌挤到门口，双手叉腰："上周不是刚交过吗？
"被叫王大头的小年轻看到萧小萌，明显怂了："萌...萌姐，这次是收你爸的...""我爸的钱就是我的钱！
"萧小萌一脚踹在王大头膝盖上，"赶紧滚，别逼我动手！
"王大头痛得嗷嗷叫，却不敢还手，只是恶狠狠地瞪我："躲在女儿后面算什么男人！
有种单挑！
"我刚要说话，萧小萌己经不耐烦了："烦不烦！
我爸是水货，我可不是！
"说完，小丫头一拳打在王大头肚子上。
惊人的是，这个自称A级战神的小年轻居然像断线风筝一样飞了出去，撞在走廊尽头的墙上！
"萌姐饶命！
"王大头的小弟们吓得跪地求饶。
萧小萌拍拍手："带着你们老大滚蛋，再敢来收保护费，我把你们全打残！
"几个小弟连忙架起昏迷的王大头，屁滚尿流地跑了。
我站在门口，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小萌...你...""爸，别大惊小怪的，"萧小萌满不在乎，"我可是学校格斗社社长，打几个小混混算什么。
"我机械地关上门，感觉世界观又碎了一次。
我女儿...一拳打飞了个A级战神？
回到客厅，我瘫在沙发上，脑子乱成一锅粥。
老婆是神秘组织首领，女儿是格斗高手，战神头衔烂大街...这世界疯了吧？
"系统，"我在心里喊，"解释一下？
"熟悉的提示音没来，反而是一阵刺耳的警报：警告！
检测到正版"战神系统"宿主！
你己被锁定！
警告！
你的幸运值即将被回收！
我猛地站起来，脸色煞白。
什么正版系统？
我不是唯一的宿主？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个冰冷的声音："冒牌货...你偷了我的运气...该还了。
"我冲到窗前，看见对面楼顶有个黑影一闪而过。
那种压迫感...是真正的战神！
我额头冒冷汗，终于意识到事情大条了。
"这下...真完犊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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