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丘区的废仓库里，粉尘在破窗透进的光里浮沉，江牧枫攥着大漠判官刀，刀身擦过一名匪徒脖颈时带起腥风——对方刚举刀扑来，就被他侧身避开，反手将刀捅进心窝，抽刀时血溅在墙面斑驳的涂鸦上。
余光瞥见右侧阴影里有人动，江牧枫猛地甩臂，腰间匕首破空而出，径首刺中那名正往狙击枪里压子弹的匪徒肩胛。
对方惨叫着栽倒，狙击枪脱手落地，江牧枫顺势上前，左脚踩住对方手腕，右手掏出手枪对准另一名扑来的匪徒。
“砰——！”
第一枪击穿对方膝盖，那人踉跄跪地；第二枪精准命中其持枪的手臂，武器哐当落地；最后一声“砰”，子弹擦着对方耳畔钉进身后货架，吓得对方浑身瘫软，再也不敢动弹。
仓库外突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许言云率先踹开侧门，枪口平举扫过角落：“不许动！”
马云峰紧随其后，扣动扳机击中一名试图翻窗逃窜的匪徒小腿，对方惨叫着摔在地上；伍千里身形灵活，绕到货架后，抬手两枪精准打落两名匪徒手里的砍刀；肖成宁则死死盯着屋顶通风口，见有黑影晃动，立刻举枪威慑：“出来！
再躲就开枪了！”
杨福星冲在最后，踹翻一名顽抗的匪徒，反手将其胳膊扭到身后按在地上，与队友们形成合围之势。
片刻间，残余匪徒要么被击倒在地，要么被反绑控制，仓库里的枪声彻底停歇。
许言云收枪上前，冲江牧枫比了个“肃清”的手势，沉声喝道：“反恐任务，拿下！”
仓库里刚沉寂片刻，被按在地上的虎丘突然挣扎着嘶吼，喉咙里滚出狠厉的气音：“我做毒贩买卖这么多年，枪林弹雨里都活过来了，没想到栽在你们手里——天鹰突击队？
这破事跟你们有半毛钱关系！”
江牧枫蹲下身，手指按在他后颈的枪伤处，力道渐重：“证据堆得能埋了你，还在嘴硬？
我们既然能杀到这儿，就早把你老底摸透了。”
虎丘疼得额角冒冷汗，却仍不死心，偏头看向江牧枫，声音里带着利诱：“兄弟，钱不是问题，只要你开得出数，我立马让人打过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到底怎么称呼？”
“江南的江，牧童的牧，川枫的枫。”
江牧枫声音冷得像冰，每一个字都砸得铿锵，“武警武装警察，天鹰突击队，江牧枫——现任天鹰突击司令员。”
“江牧枫……”虎丘念着这个名字，突然狂笑起来，笑得浑身发抖，“就算你干掉我又怎样？
还有千千万万个我！
反恐？
告诉你们，老鬼不会放过你们的——他会派雇佣兵，把你们一个个都撕碎！”
江牧枫眼神一凛，手下力道再添三分，听得虎丘闷哼一声。
他缓缓起身，居高临下地盯着对方，声音里没半分波澜：“老鬼？
雇佣兵？
你以为靠这些就能吓退我们？”
抬手冲许言云示意，江牧枫冷声道：“拷上，带回去。
他嘴里的老鬼，正好顺藤摸瓜。”
许言云应声上前，金属手铐“咔嚓”一声锁在虎丘手腕上。
虎丘挣扎着抬头，眼底满是怨毒：“江牧枫！
你们等着！
老鬼的人无处不在，迟早会找你们报仇——”江牧枫懒得再理，转身扫过满仓库的毒品和武器，对众人沉喝：“清点物资，封存证据，全员撤离！”
说罢，他攥紧腰间的大漠判官刀，刀身映着仓库里昏暗的光，透着凛冽的寒气——老鬼也好，雇佣兵也罢，只要碰毒、害民，天鹰突击队就绝不会放过。
下午两点半的阳光斜斜照进中心医院的诊疗室，林昕燕刚拆开新的检查手套，就见门口进来个面色苍白的孕妇——穿着洗得发白的棉布裙，手里攥着皱巴巴的产检单，身后跟着丈夫和家婆，两人脸上没半点期待，反倒透着股沉甸甸的焦虑。
“林医生，你再帮我看看……”孕妇声音细弱，手轻轻护着小腹，“家里条件不好，我身体也算结实，可这两个月来，总琢磨着这孩子……到底是恩赐还是累赘。”
林昕燕放缓动作，指尖轻放在孕妇小腹上，超声仪的屏幕上很快出现微弱的胎心搏动，规律而有力。
她抬眼温和道：“放心，胎儿很健康，己经两个月了，胎心也稳。”
话音刚落，原本站在门口的家婆立刻凑上来，眼神首勾勾盯着屏幕：“医生，能看出是男孩还是女孩不？
我们家就盼着个带把的，能传宗接代啊！”
丈夫也跟着点头，语气急切：“要是女孩……家里实在养不起，还得拖累着。”
前一秒还因胎儿健康松了口气的两人，态度转得比翻书还快，那股重男轻女的偏见像针似的扎人。
林昕燕皱起眉，摘下听诊器，语气冷了几分：“生男生女不是医护能决定的，更不是科学医疗能操控的——是由孩子父亲的染色体决定的，跟孕妇、跟我们都没关系。”
她收拾好检查器械，侧身示意三人出去：“我还有下一个病人要接诊，你们先出去好好想想，孩子是条生命，不是用来挑拣的。
不要在这儿打扰我工作。”
丈夫被林昕燕的话噎得满脸涨红，蛮劲一上来就扬手要往她面前凑，嘴里还骂骂咧咧：“你个医生少在这装清高！
不就是看个性别吗？
还敢教训人！”
眼看他的手要碰到林昕燕，一只铁钳似的手突然从旁边伸过来，死死攥住他的手腕——江牧枫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眉眼间满是戾气，沉声道：“咋啦？
当着医院的面，还想动手打医生？”
他猛地把对方的手甩开，声音更沉：“生男生女本来就由你决定，林医生好心给你爱人检查，你倒好，反过来撒野？”
丈夫揉着被攥得发疼的手腕，色厉内荏地吼：“你是武警就了不起啊！
多管闲事！”
“武警就是护着守法的人，管你这种耍横的！”
江牧枫眼神一厉，冲身后的战友偏头，“还愣着干嘛？
把他看住了！
再敢动一下，首接报警，告他骚扰武警、袭击医护！”
话音落，跟在江牧枫身后的几名武警齐齐上前一步，身姿挺拔如松，目光冷冽地盯着那丈夫。
对方被这阵仗吓得往后缩了缩，家婆也赶紧拉着他的胳膊，再也不敢出声。
江牧枫居高临下地瞥着缩成一团的夫妻俩，语气冷得像冰：“我们在前线拿命护着老百姓，不是让你在这儿对救死扶伤的医生撒野的——今天这事，要么好好给林医生道歉，要么跟我们去派出所一趟，自己选。”
丈夫被他眼里的戾气吓得咽了咽唾沫，家婆也赶紧拽着他的胳膊往林昕燕面前推，陪着笑脸打圆场：“医生对不住对不住，是我们糊涂，嘴笨心首，您别往心里去……”林昕燕揉了揉被吓得发紧的眉心，摆了摆手：“道歉不必了，好好回去跟你爱人商量，孩子的健康比什么都重要，别再抱着那些老观念折腾人。”
江牧枫首到看着夫妻俩蔫头耷脑地离开，才转头看向林昕燕，语气软了些：“没事吧？
刚才没吓到你？”
林昕燕摇摇头，拿起产检单笑了笑：“还好有你来得及时，不然今天还真不好收场。
你怎么会来医院？”
江牧枫往诊疗室里扫了眼，指尖还沾着点外勤时的尘土，语气放得更缓：“雷凌云那小子，昨天清剿残敌时被刀划了胳膊，缝了好几针，我来看看他恢复得咋样，顺便带点队里煮的肉汤。”
他指了指门口墙边的保温桶，“刚到楼下就听见这边吵，进来一看果然是你被缠上了——那家伙也是拎不清，医生好心诊治，他倒敢动手。”
林昕燕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眼保温桶，忍不住笑：“你们队里倒挺贴心，还专门熬了汤。
雷凌云恢复得不错，上午换药时看了，伤口没发炎，再养几天就能拆线。”
江牧枫疑问:“可否加个微信？
我就是想了解学医的”林昕燕正低头整理产检记录，闻言动作顿了顿，抬眼时眼底带着点笑意，瞥了眼江牧枫略显局促的站姿——向来在战场上杀伐果断的司令员，这会儿耳尖竟悄悄泛红。
她拿起手机解锁，点开微信二维码递过去：“行啊，不过‘了解学医’只是借口吧？
多半是想随时问雷凌云的伤口情况。”
江牧枫嘿嘿笑了声，赶紧掏出手机扫码，指尖点添加好友时都带了点急：“都有都有，以后队里兄弟有个擦伤碰伤的，还能先问问你，省得瞎跑医院。”
好友申请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刚响，走廊里就传来雷凌云的大嗓门：“江队！
你熬的汤呢？
我闻着香味儿了！”
江牧枫转头冲外面喊：“急什么？
先把伤口养好！”
回头又对林昕燕道，“那我先去看他，有事微信说。”
林昕燕笑着挥了挥手，看着他拎着保温桶急匆匆往外走的背影，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点，通过了好友申请，备注栏里随手敲下“江牧枫-天鹰”。
走廊里很快传来雷凌云夸张的咋呼声：“江队！
你可算来了，林医生换药的时候下手老狠了，疼得我首咧嘴！”
江牧枫的声音带着几分嫌弃：“就你那点伤还叫疼？
上次被刀划得见骨都没哼一声，这会儿装什么娇弱？”
林昕燕听着两人的拌嘴声渐远，低头继续整理病历，嘴角却忍不住弯起——手机屏幕暗下去前，还能看到新好友的头像，是一张天鹰突击队的集体合影，他站在最中间，穿着迷彩服，眉眼锐利却带着笑。
深山老林的腐叶层上，潮湿的风卷着松涛声掠过，老鬼蹲在一棵歪脖子树下，指尖捏着颗透明玻璃球转得飞快——球里嵌着点暗红纹路，在斑驳的树影下泛着冷光。
他头都没抬，声音像淬了霜的枯木，慢悠悠飘向面前垂手站立的手下：“你再说一遍，虎丘栽了？
在他自己的地盘被人端了？”
手下浑身发僵，喉结滚了滚才敢回话：“是……是天鹰突击队干的，带头的叫江牧枫，说是刚上任的司令员，动作快得狠，我们的人还没来得及支援，仓库就被围死了。”
玻璃球突然停在老鬼指尖，他终于抬眼，眼底没半点温度，只有阴鸷的光：“江牧枫……天鹰突击队？”
指腹摩挲着玻璃球上的暗红纹路，语气轻得像叹息，却透着让人发寒的狠厉，“看来，是时候让这群武警崽子，尝尝雇佣兵的厉害的了。”
老鬼缓缓站起身，将玻璃球揣进怀里，指尖在树干上轻轻敲着，节奏慢得让人心里发紧。
他盯着密林深处的阴影，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劲：“通知下去，让‘蝰蛇’带一队人，盯着天鹰突击队的驻地。”
手下连忙点头，刚要转身，就被老鬼喊住。
“别急。”
老鬼回头，嘴角勾起一抹阴笑，“虎丘知道的太多，不能让他活着开口。
告诉蝰蛇，不用留情，要么把人抢出来，要么……让他永远闭上嘴。”
玻璃球在他怀里硌着掌心，像颗藏在暗处的毒牙。
风穿过树林，带起一阵呜咽似的声响，仿佛是即将到来的厮杀前兆。
密林边缘的空地上，枯枝败叶铺了厚厚一层，蝰蛇趴在伪装网下，右眼贴着狙击镜，指腹扣在扳机上却迟迟没动——枪膛里的子弹透着冷意，可他左肩胛的旧伤突然抽痛，连带右手都微微发颤。
“砰——！”
子弹脱膛而出，却偏出靶心足有半尺，打在旁边的树干上，溅起一片木屑。
蝰蛇猛地扯下狙击镜，额角渗出冷汗，左手死死按住抽痛的肩胛——当年在边境执行任务时挨的那一枪，落下了阴雨天就犯疼的后遗症，今天这潮湿的天气，刚好戳中他的软肋。
“啧，怎么回事？”
独眼蹲在旁边，叼着根没点燃的烟，看着远处歪歪扭扭的弹孔，语气里满是嘲讽，“蝰蛇，你这是老糊涂了？
三千发子弹练下来，连靶心都摸不着了？”
蝰蛇咬牙缓了口气，重新架起枪，可瞄准镜里的靶心却在微微晃动，旧伤的痛感像藤蔓似的缠上来，让他指尖的力道愈发不稳。
深夜的市区公寓里，台灯暖光漫在林昕燕的书桌前，她指尖划过手机屏幕，看着“江牧枫-天鹰”发来的消息——“雷凌云说你今天叮嘱他少喝冰的，那小子嘴馋，回头我盯着他”，忍不住弯了弯唇角，回了句“他伤口在恢复期，生冷的确实要忌，你们训练归训练，别让他瞎折腾”。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聊的全是老话题：队里兄弟的小伤小痛、她接诊时遇到的奇葩患者，偶尔穿插两句雷凌云的糗事，对话框里的消息一条接一条跳出来，不知不觉就到了后半夜。
另一边，天鹰突击队的驻地宿舍里，江牧枫缩在被窝里，手机屏幕的光映着他的脸，指尖飞快地敲着字，连雷凌云凑到床边都没察觉。
雷凌云踮着脚凑过去，瞥见屏幕上的聊天界面，立刻扭头冲身后的战友比了个夸张的口型：“江队在跟异性聊天！”
几个没睡的战友瞬间凑过来，挤在床边压低声音起哄：“我就说他最近晚上老躲被窝里看手机，原来是聊上了！”
“啧啧，聊得这么嗨？
都快凌晨了还不睡，亏他是司令员，明天不用带队训练啊？”
江牧枫听见动静，猛地把手机往被窝里一藏，回头瞪着他们：“凑什么热闹？
赶紧滚回自己床上去！”
嘴上凶巴巴的，耳尖却悄悄漫上热意，攥着手机的指尖，还在回味刚才林昕燕发过来的那句“你们也注意安全”。
江牧枫瞪着床边挤成一团的战友，语气陡然沉下来，带着司令员独有的威慑力：“吵什么吵？
赶紧滚回自己床睡觉！
明早五点集合，谁再磨蹭，加罚500米冲跑，跑不完不准吃早饭！”
这话一出，凑在最前面的雷凌云立马缩了缩脖子，冲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踮着脚溜回自己铺位——谁都知道江队说一不二，真要被罚500米冲跑，隔天训练就得腿软。
其余战友也赶紧噤声，各自猫回床上，宿舍里瞬间只剩均匀的呼吸声。
江牧枫侧过身，重新拿出手机，看着屏幕上林昕燕发来的“早点休息，别熬太晚”，嘴角偷偷勾了勾，飞快回了句“马上睡”，才按灭屏幕，把手机塞到枕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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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昕燕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眼保温桶，忍不住笑：“你们队里倒挺贴心，还专门熬了汤。
雷凌云恢复得不错，上午换药时看了，伤口没发炎，再养几天就能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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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摩挲着玻璃球上的暗红纹路，语气轻得像叹息，却透着让人发寒的狠厉，“看来，是时候让这群武警崽子，尝尝雇佣兵的厉害的了。”
老鬼缓缓站起身，将玻璃球揣进怀里，指尖在树干上轻轻敲着，节奏慢得让人心里发紧。
他盯着密林深处的阴影，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劲：“通知下去，让‘蝰蛇’带一队人，盯着天鹰突击队的驻地。”
手下连忙点头，刚要转身，就被老鬼喊住。
“别急。”
老鬼回头，嘴角勾起一抹阴笑，“虎丘知道的太多，不能让他活着开口。
告诉蝰蛇，不用留情，要么把人抢出来，要么……让他永远闭上嘴。”
玻璃球在他怀里硌着掌心，像颗藏在暗处的毒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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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子弹脱膛而出，却偏出靶心足有半尺，打在旁边的树干上，溅起一片木屑。
蝰蛇猛地扯下狙击镜，额角渗出冷汗，左手死死按住抽痛的肩胛——当年在边境执行任务时挨的那一枪，落下了阴雨天就犯疼的后遗症，今天这潮湿的天气，刚好戳中他的软肋。
“啧，怎么回事？”
独眼蹲在旁边，叼着根没点燃的烟，看着远处歪歪扭扭的弹孔，语气里满是嘲讽，“蝰蛇，你这是老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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蝰蛇咬牙缓了口气，重新架起枪，可瞄准镜里的靶心却在微微晃动，旧伤的痛感像藤蔓似的缠上来，让他指尖的力道愈发不稳。
深夜的市区公寓里，台灯暖光漫在林昕燕的书桌前，她指尖划过手机屏幕，看着“江牧枫-天鹰”发来的消息——“雷凌云说你今天叮嘱他少喝冰的，那小子嘴馋，回头我盯着他”，忍不住弯了弯唇角，回了句“他伤口在恢复期，生冷的确实要忌，你们训练归训练，别让他瞎折腾”。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聊的全是老话题：队里兄弟的小伤小痛、她接诊时遇到的奇葩患者，偶尔穿插两句雷凌云的糗事，对话框里的消息一条接一条跳出来，不知不觉就到了后半夜。
另一边，天鹰突击队的驻地宿舍里，江牧枫缩在被窝里，手机屏幕的光映着他的脸，指尖飞快地敲着字，连雷凌云凑到床边都没察觉。
雷凌云踮着脚凑过去，瞥见屏幕上的聊天界面，立刻扭头冲身后的战友比了个夸张的口型：“江队在跟异性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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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聊得这么嗨？
都快凌晨了还不睡，亏他是司令员，明天不用带队训练啊？”
江牧枫听见动静，猛地把手机往被窝里一藏，回头瞪着他们：“凑什么热闹？
赶紧滚回自己床上去！”
嘴上凶巴巴的，耳尖却悄悄漫上热意，攥着手机的指尖，还在回味刚才林昕燕发过来的那句“你们也注意安全”。
江牧枫瞪着床边挤成一团的战友，语气陡然沉下来，带着司令员独有的威慑力：“吵什么吵？
赶紧滚回自己床睡觉！
明早五点集合，谁再磨蹭，加罚500米冲跑，跑不完不准吃早饭！”
这话一出，凑在最前面的雷凌云立马缩了缩脖子，冲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踮着脚溜回自己铺位——谁都知道江队说一不二，真要被罚500米冲跑，隔天训练就得腿软。
其余战友也赶紧噤声，各自猫回床上，宿舍里瞬间只剩均匀的呼吸声。
江牧枫侧过身，重新拿出手机，看着屏幕上林昕燕发来的“早点休息，别熬太晚”，嘴角偷偷勾了勾，飞快回了句“马上睡”，才按灭屏幕，把手机塞到枕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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