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失声 小说

全世界失声 小说

作者: 阿喔鹅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全世界失说由网络作家“阿喔鹅”所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屿林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顶级音乐厅我弹奏着新创作的钢琴最后一个音符消他当众把冰水泼进我的人工耳蜗: 聋子的音就是垃圾第二他新歌被爆抄林薇红着眼提醒他: 念念姐最近……很缺他掐着我脖子按在钢琴上: 为了钱连我的前途都卖?我看着冻结的银行账户和诊断书上永久失聪风险 85%。在旧钢琴里摸到了仍在工作的窃听1最后一个音散在顶级音乐厅我急切地在台下刺眼的光里找我的男VIP 第一排正中...

2025-07-24 06:04:19
顶级音乐厅里,我弹奏着新创作的钢琴曲。

最后一个音符消失,他当众把冰水泼进我的人工耳蜗:

聋子的音乐,就是垃圾

第二天,他新歌被爆抄袭。

林薇红着眼提醒他: 念念姐最近……很缺钱。

他掐着我脖子按在钢琴上: 为了钱连我的前途都卖?

我看着冻结的银行账户和诊断书上永久失聪风险 85%。

在旧钢琴里摸到了仍在工作的窃听器。

1

最后一个音散在顶级音乐厅里。

我急切地在台下刺眼的光里找我的男友。

VIP 席,第一排正中间,沈屿就坐在那儿。

他猛地站起来。

旁边的他的助理林薇也跟着站起来,低着头,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没等我想明白,沈屿几步就跨到台前。

一个聋子弄出来的动静,果然就是破烂噪音他嗓子哑得厉害。

薇薇没说错你连她不要的废纸都偷

要不是她提前给我看了她写的稿子,我现在都被你瞒在鼓里

他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拿着一杯冰水。

在说完最后一句话之后,沈屿直接把那杯冰水全泼进了我右边人工耳蜗里

哗——

刺骨的冰水像一窝钢针,狠狠扎进耳朵眼

我腿一软,差点栽倒。

沈屿把空杯子随手一扔,脸上冻死人的嫌恶。

还不快点给薇薇道歉这本该是属于她的荣誉

我死死捂住剧痛的耳朵,浑身颤抖。

别那么矫情,不过一杯冰水,哪有这么疼?

沈屿看我发抖,语气也缓了一些。

一旁的林薇看出了沈屿的迟疑,立马抽泣起来:

对不起念念姐,如果你看不惯我和屿哥走得太近,我可以辞职的。

你不要怪屿哥,屿哥也是着急……

薇薇你道什么歉?你又没有做错什么沈屿的眼神立马又冰冷了。

顾念,在你想好要来真诚道歉之前,我是不会再理你了。

说完搂住旁边还在抽泣的林薇,护着她走了。

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我。

林薇靠在他怀里,朝我得意一笑。

台上,追光灯死死咬着我,像审犯人。

台下死静,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此刻看着我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几百双眼睛像烧红的针,扎在我湿透的、哆嗦的身上。

我嘴角动了动,扯出个笑。

以前沈屿睡不着,我就隔着电话给他弹琴,一遍又一遍。

那个时候他还笑着说,有了我的音乐,以后再也不会失眠了。

他可能忘了,我的耳朵是之所以失聪,是因为……

2

第二天睁眼,脑袋闷疼。

不记得昨晚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但右耳朵里那滋啦滋啦的电钻声一点没消停,时大时小。

我撑着坐起来,习惯性打开手机。

刚碰到冰凉的屏幕,一个血红血红的新闻弹窗就蹦了出来:

爆顶流沈屿新歌《星陨》抄袭实锤旋律照搬『孤星』一个月前作品

后面跟着个烧着的爆字。

我哆嗦着点开。音频对比就挂在最顶上。

大家听听沈屿《星陨》副歌这核心旋律,跟『孤星』一个月前在小破站发的《碎星》,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沈屿工作室还没回应……视频里声音很刺耳。

我死盯着屏幕,血都凉了。

那首《碎星》的旋律,每一个音符都刻在我骨头缝里

那是我写的

是我熬了不知道多少通宵,在沈屿生日前写出来送给他的

这曲子,除了我和沈屿,没人见过

它就老老实实躺在我那旧钢琴盖底下的谱子夹里

怎么……怎么就成了那个什么孤星的东西?

还成了沈屿抄袭的铁证?

就在这时,咔哒一声,门开了。

我猛地抬头。

沈屿进来了。

身上还是昨晚那身西装,领带歪了,头发也乱糟糟的。

他眼珠子通红地看着我,几步跨到床边。

我下意识往后缩。

一张平板电脑的屏幕几乎怼到了我脸上。

说他压抑着暴怒。

这他妈是什么?

屏幕上,是几封加密邮件的截图。

发件人是个陌生邮箱,收件人清清楚楚写着孤星常用邮箱

邮件内容糊了,但几个词扎眼: 交易、核心旋律、未公开、高价。

时间戳,明晃晃显示着一个月前——

正好是我写完那首曲子,藏好之后不久

血轰地冲上头顶,又刷地褪干净。

不…不是的……我艰难挤出几个字。我没……

没?

沈屿哐当一声把平板砸在床头柜上,胸口剧烈起伏,红眼珠子死瞪着我。

证据糊脸上了顾念你他妈跟我说不是?

他一把攥住我手腕,力气大得能把我骨头捏碎,硬把我从床上拖到客厅。

看看你干的好事他指着客厅那架旧钢琴。

我真是瞎了狗眼信你个聋子能用这台破琴憋出什么好屁

薇薇说得对你就是贱嫉妒她比你有才嫉妒我对她好

明明是薇薇写的曲子,你却说成是你熬夜给我写的?

而且你还有脸把这曲子拿去卖?你知不知道现在把我害惨了?

薇薇这俩字像毒针,狠狠扎进我耳朵。

这时门口有脚步声。

林薇探进半个身子,手里拎着个保温桶。

看见客厅这架势,像吓傻了,小脸煞白,眼圈立马红了。

屿……屿哥……她声音带着哭腔。

你别这样…有话好好说…念念姐她……

她话说一半,眼珠子飞快地扫过我惨白的脸。

咬了咬嘴唇,声音又软又担心:

屿哥,我…我之前好像…好像看见念念姐在听『孤星』的歌,对着电脑愁眉苦脸的……

她最近,不是一直愁耳蜗升级的钱吗?我……我怕她一时想岔了……

她恰到好处地闭了嘴。

沈屿身子猛地一僵,眼里只剩暴怒和心寒。

林薇的话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听见没?顾念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唾沫星子喷我脸上。

你没钱可以跟我说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不要狡辩人证物证都甩你脸上了为了钱,你脸都不要了?连我前程都敢毁?

他猛地甩开我。

我砰一声撞在冰凉的钢琴上,琴弦嗡地哀鸣。

收拾好你的破烂。沈屿的声音冷冰冰。

他不再看我,拨打了一个电话,冷冷道:

立刻冻结她名下所有账户,联名的,个人的,全部冻结『调查资金异常流动』

她的公寓,还有那个小工作室,我名下的,全部收回让她今天就搬出去

通知圈里所有合作方,顾念因听力缺陷导致精神异常,职业道德沦丧,窃取商业机密

谁敢用她,就是跟我沈屿过不去他嫌恶地扫我一眼,好像多看一眼都脏。

不,沈屿,你不能……我有些不可置信。

你以为你还是以前衣食无忧的大小姐吗?还音乐圈?像你这种偷东西的聋子,下辈子都别想

说完,他眼皮都懒得抬,扭头往门口走:

薇薇,走。这地方脏。林薇立马小碎步跟上。

经过我旁边,她脑袋歪了歪,眼珠子飞快地扫过我一身狼狈,眼神闪过一丝又快又冷的得意。

防盗门摔得山响。

耳朵里的电钻声没完没了,而且越来越大声。

疼得我眼前一阵发黑。

3

H 市耳科专科医院。

护士认得我,熟练地把我领进去。

白头发老专家戴着眼镜,扒着我右耳朵看。

他眉头越拧越紧,冰凉的器械在耳朵里动,每一下都疼得厉害。

老专家终于放下器械,摘了眼镜,长长叹口气。

顾小姐,他嗓子发沉,你现在的情况……糟透了。

进水之后引起的强电流短路,把里面最金贵的处理器和麦克风彻底毁了。

结果导致您现在神经性耳鸣,听声音全变调,还时不时彻底听不见。

而且更糟糕的是。他语气更重了。

这种伤和这要命的耳鸣,正一点点啃食你左耳的听觉神经,啃坏了,就再也长不回来了。

他停了下,在找最狠的词。

再不治,伤再重点……你这对耳朵,就彻底废了。

废……废了?我嗓子眼发干。

嗯。他重重一点头,递过来一张纸。

扫到结论栏,那几个加粗的黑字:

高频神经性耳聋(重度),伴持续性重度耳鸣。定制耳蜗设备核心损毁。听觉神经高度不可逆损伤风险。急需植入新一代仿生耳蜗否则将永久性失聪

旁边,一个数字像判决书: 85%。

85% 变真聋子。

后面他说的天文数字的手术费,和注意事项,我都听不清了。

世界像个大冰窟窿,要把我吸进去。

我拖着腿,不知走了多久,回到公寓楼下。

却发现我的行李像垃圾一样被扔在楼下。

我靠着行李滑坐到地上,不知道该去哪里。

突然一阵轻飘飘的高跟鞋声走近。

林薇背着光站着,一身米白套装,干净得晃眼。

她脸上堆满了心疼和担心。

念念姐她声音软得像棉花糖。

天你怎么坐地上?多凉啊屿哥他……他就是气头上,你别往心里去。

她伸手,想拉我,被我猛地躲开。

林薇手停在半空,脸上那点假笑僵了一下,又从精致小包里摸出张名片,塞我手里。

念念姐,知道你难。喏,她点点名片。

我认识个地下酒吧的老板,人还行。

他们缺个调音的,地方嘛……是差点,钱也不多,但好歹能睡个觉。我跟他说说,能收留你。

总比睡大街强,对吧念念姐?身体要紧。

声音软得像羽毛,裹着毒。

我捏着那张带着廉价香水味的名片,内心挣扎和犹豫。

前几年父母车祸去世,原本给我留了一笔还算可观的财产。

但是为了帮助沈屿实现音乐梦,几乎全砸了进去。

后来为了沈屿才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没有任何朋友。

所以现在确实也没有地方可以去。

我低下头,盯着名片上模糊的字。

地下酒吧调音?

脸面在活命面前,不算什么。

好,我会去的。我点了一下头,轻得几乎看不见。

林薇脸上立马笑开了花,像阴天的太阳。

太好了念念姐,我就知道你明白快去地址在上头,提我名儿

她站起来,又装模作样叮嘱几句注意身体,这才心满意足,扭着腰走了。

我扶着冰凉的箱子,用吃奶的劲才晃晃悠悠站起来。

动一下,耳朵里那根疼的神经就扯一下。

我拖着行李,朝名片上的酒吧走去。

4

酒吧招牌的破霓虹灯在后巷脏水里闪,像鬼火。

推开那扇油腻厚重的门,轰一声

一股混合着馊酒、汗臭、霉味和能把人掀翻的电子音乐的热浪扑面而来

巨大的音浪像拳头狠狠夯在我的耳膜上

耳蜗里本来就尖的电钻声瞬间爆炸

呃……我疼得弯下腰,眼前发黑。

一个穿花衬衫、满胳膊青皮的光头叼着烟,斜靠在门里柱子上。

他的眼珠子上下扫我,像看货。

林小姐介绍来的?他嗓子齁哑。

我死死咬住嘴唇,强压着眩晕和恶心,点头。

光头嗤笑一声,朝里间努努嘴。

算你走运。后面杂物间隔壁有个堆破烂的小仓库,自己扒拉个能躺的地儿。算你窝了。

他吐口烟圈,呛得我直咳。

活儿?瞅见没?

他下巴一指舞池旁边那个被彩灯围着、堆满破铜烂铁的窄台子。

以后归你管。弄坏东西,十倍赔听清了没?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

那控制台就在舞台旁,旁边地上滚着空酒瓶和烟头。

而低音炮就在台子边,咚咚咚震得地皮抖。

呵,林薇果然没有那么好心。

看我站着不动,光头不耐烦地推我一把:

杵这儿当门神呢?快去干活今晚『地狱火』乐队来试音,搞砸了,卖了你都赔不起

他说完便自顾自走进酒吧。

我拖着行李,推开了通向仓库的那扇吱呀乱响的破木门。

仓库小得可怜,堆满杂物,落满了灰。

就靠墙边有块空地,地上散着几张发黄的旧报纸和几个空纸箱。

这就是我的窝。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就几分钟。

酒吧前面突然炸开一阵欢呼和刺耳的噪音。

大概是地狱火乐队到了。

光头那破锣嗓子穿透门板:

新来的死里面了?滚出来干活

我戴上耳塞,强迫自己集中精神,死命检查那些乱麻似的接口。

找到几个松动的接口,用力摁紧。

又发现个老均衡器电源接触不良,拔插几次,灯才勉强稳住。

演出持续了二十来分钟,勉强撑住了。

主唱嚎,吉他吼。汗湿透后背。

就在我以为能熬过去时——

滋啦——

一声能把耳膜撕碎的啸叫,毫无征兆地从所有喇叭里炸出来

声音巨大,盖过一切

台上乐手像被电打了一样蹦开,捂着耳朵,脸扭曲。

台下观众炸了锅,尖叫怒骂

操什么玩意儿

妈的聋了啊赔钱老子的酒兴全毁了

妈的设备都烧了吧?

啸叫就三四秒,然后,彻底死寂——

所有喇叭,包括台上的返听,全他妈断电了

整个酒吧就剩应急灯幽幽亮着。

死寂只一秒,更大的骂声就淹过来。

搞什么鬼

调音师呢?死啦

强哥脸红脖子粗冲到我面前,唾沫星子喷我一脸:

你他妈干的好事顾念耳朵聋了眼睛也瞎?设备怎么查的?操

我懵了。

我本能地去扳电源总闸,明明推子是合上的

线路……

就在这混乱的顶点,林薇那熟悉的声音焦急地响起:

老板老板别急我来帮念念姐看看

她不知何时来到这个酒吧,还出现在调音台边。

林薇一脸好心地伸手去拨弄那些密密麻麻的旋钮和推子。

是不是这里接触不良?还是这条线……

她手指慌乱地划过,看似不经意地猛力一扯——

滋啦一小簇电火花在她扯动的那根关键线路上爆开

啊林薇吓得尖叫缩手。

这下彻底坐实了。

老板眼睛都红了,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看看看看林小姐想帮你都差点出事就是你

手残还耳聋弄坏了老子的总输出线滚立刻给老子滚出去

赔钱设备损失费、乐队赔偿、今晚营业额,一个子儿都不能少不然老子报警抓你

人群围拢过来,手机镜头对着我惨白的脸狂拍。

林薇站在老板身后,对我露出一个胜利的冷笑,然后立刻换上泫然欲泣的表情对着老板:

老板,您消消气,念念姐她……唉,她也不想的,她状态太差了……

我被保安粗暴地推出门,连同我那点行李也一起扔在堆满垃圾袋的后巷。

耳朵里是永不停歇的、地狱般的嗡鸣。

手机震动,是林薇发来的信息。

附带着网上疯传的我被当众辱骂推搡的视频截图。

还有一张我摔倒在地、满脸绝望的特写。

#昔日世界级钢琴天才少女沦落酒吧调音#,#聋子调音师搞砸演出#话题迅速发酵。

念念姐,视频我看到了,好心疼屿哥也知道了,他说……唉,说你真是咎由自取。你别怪我多嘴,我也是担心你。

就在快被疼痛和绝望彻底吞噬的时候,手背上忽然一凉。

我一激灵,猛地抬头。

一个穿深灰羊绒大衣、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老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的旁边。

他的眼神深得像古井,跟周围环境半点不搭。

卡片就一行黑字: 钟景明,下面一个电话号码。

做完这个,他对我微微点了下头,眼神在我耳朵上停留了不到半秒。

然后转身,走进了后巷更深的黑影里,消失不见。

我低下头,愣愣地看着手背上那张纯白的卡片。

钟景明。

他是谁?

为什么给我这个?

但我隐隐感觉,这也许是唯一能改变我现状的救命稻草。

我把卡片塞进裤兜。

活下去。只有这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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