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野盯着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出一串串代码。警局的数据库在他面前像一本摊开的书，五年前谢家的所有公开记录一览无余。窗外，晨光刚刚爬上窗棂，他已经在这里熬了整整一夜。
"找到了。"程野哑着嗓子自言自语。
屏幕上是五年前的一则社会新闻: 《谢氏集团千金谢微澜因病休学三个月》。配图中，谢微澜戴着口罩和墨镜被保镖护送上车，手腕上隐约可见医用绷带。新闻发布日期是 3 月 15 日。
程野迅速调出许沉的资料。一条婚姻登记记录引起他的注意: 许沉与谢雨晴的订婚日期正是 3 月 20 日，谢微澜"生病"的五天后。
"太巧了。"程野揉了揉太阳穴，将这两条信息与林小婉的档案并列。林小婉从谢家离职的日期是 3 月 18 日，正好夹在中间。
办公室门被推开，苏沐端着两杯咖啡走了进来，眼下挂着两个明显的黑眼圈。
"你看起来像被卡车碾过。"她递给程野一杯咖啡，自己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彼此彼此。"程野接过咖啡，温热液体滑过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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