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发气冲冲地将证物袋重重地摔在桌上,那一声闷响,打破了室内的寂静。带血的蓝布制服在惨白的灯光下,泛着诡异的暗红色,仿佛是被黑暗诅咒过一般。船票的边角还沾着半片湿漉漉的梧桐叶,那叶子像是被命运随意丢弃在这里,却又似乎暗藏着某种玄机。铁证如山探长的皮鞋在地板上用力碾过,震得烟灰缸里的烟头都跟着微微颤动,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和笃定,阿福畏罪潜逃,指不定现在已经偷渡去香港了
沈仲文正握着钢笔准备记录,听到陈德发的话,他的手不由自主地顿了顿。墨水在记录本上晕开一个深色圆点,就像他此刻心中那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他早就算到陈德发的急躁性格,这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就如同他算准了在阿福床底藏船票时,特意让潮湿的叶片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