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陆让"三个字被红笔圈了又圈,旁边用便利贴贴着"临时调休",字迹是校医王老师的。
她指甲无意识抠着门框上的木刺,尾椎骨处的狐尾在裤管里焦躁地扫来扫去——这是她连续第三天没在诊疗室见到那个白大褂身影了。
"上次在花架后躲追兵,尾巴尖是不是蹭到他手背了?"她咬着下嘴唇回忆,那天张陆让递药时指尖擦过她后腰,她本能缩了下,毛茸茸的尾巴尖刚好从校服下摆钻出来半寸。
当时他瞳孔微微收缩的样子,此刻在她脑海里放大成慢镜头。
"苏同学?"
突然响起的声音惊得她尾巴"唰"地缩回,转身看见抱着病历本的王老师正站在身后。
老人镜片后的眼睛带着笑: "找小张医生?
他今天来补班了,刚才还在器材室整理血压计。"
苏在在的耳尖立刻竖起来,手指把书包带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