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和公主的古言小说

侍卫和公主的古言小说

作者: 落日向晚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落日向晚”的其它小《侍卫和公主的古言小说》作品已完主人公:苏晚翠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消毒水的味道还没散苏晚猛地睁开却被刺目的鎏金雕花晃了不是医院的白炽头顶是绣着缠枝莲纹样的明黄色帐流苏垂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身下是铺着厚厚锦褥的拔步触感柔软却陌她动了动手指尖触到的不是输液而是冰凉的银质床栏上刻着细密的云“水……”喉咙干涩得像要裂她下意识地低声音却细弱得像猫完全不是自己熟悉的、带着点沙哑的女中“公主醒了?”一个略显尖利...

2025-09-22 18:07:28
消毒水的味道还没散尽,苏晚猛地睁开眼,却被刺目的鎏金雕花晃了神。

不是医院的白炽灯。

头顶是绣着缠枝莲纹样的明黄色帐顶,流苏垂落,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

身下是铺着厚厚锦褥的拔步床,触感柔软却陌生。

她动了动手指,指尖触到的不是输液管,而是冰凉的银质床栏,栏上刻着细密的云纹。

“水……”喉咙干涩得像要裂开,她下意识地低唤,声音却细弱得像猫叫,完全不是自己熟悉的、带着点沙哑的女中音。

“公主醒了?”

一个略显尖利的女声响起,紧接着,床帐被掀开,一张穿着青色宫装、面容普通的女子脸凑了过来,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漠然,“翠儿这就去给您端水。”

公主?

翠儿?

苏晚的脑子像被重锤砸过,混沌中涌入无数不属于她的画面——朱红宫墙下,一个瘦弱的少女缩在角落里,看着远处衣着华丽的孩子嬉笑;雕花窗棂后,她偷偷抚摸着一支褪色的珠钗,低声叫着“娘亲”;冰冷的湖水包裹全身,耳边是模糊的斥责:“没用的东西,连这点事都办不好……”最后一个画面停留在博物馆的玻璃展柜前。

她作为历史系的兼职讲解员,正指着一支唐代凤纹玉簪讲解,指尖不慎碰到展柜边缘的古玉,一阵剧烈的刺痛后,便是彻底的黑暗。

再睁眼,就成了这“公主”。

“公主,水来了。”

翠儿端着一个白瓷碗回来,碗沿还沾着点污渍。

她将碗递到苏晚嘴边,动作算不上轻柔,“您都昏睡三天了,再不醒,恐怕……”恐怕什么,她没说,但那眼神里的“死了也无妨”,苏晚看得真切。

温热的水滑过喉咙,稍微缓解了干涩。

苏晚借着喝水的动作,快速整理着混乱的思绪。

原身叫赵灵月,是大雍王朝的七公主,生母是早逝的林才人。

因生母无宠,原身自小在宫中就像个透明人,去年林才人病逝后,她更是被迁到了这偏僻的静心苑,日子过得连三等宫女都不如。

三天前,原身被发现在苑外的池塘里,救上来时只剩一口气——看那记忆里的湖水和斥责,绝非意外。

而她,现代社会的苏晚,一个学历史、练散打的普通姑娘,就这么魂穿到了这个倒霉的公主身上。

“我睡了三天?”

苏晚开口,刻意模仿着记忆里原身的语气,柔弱中带着点怯懦。

翠儿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她醒了会先问这个,含糊应道:“是。

太医来看过,只说公主是落水受了寒,能不能好,全看天意。”

天意?

苏晚心里冷笑。

这宫里的“天意”,多半藏在人心底。

她抬眼打量着翠儿,这宫女约莫十五六岁,袖口磨得有些发白,看来在这静心苑也过得不怎么样。

但她眼底的漠然,比苛待更伤人——原身这三年,怕是连个真心待她的人都没有。

“我……头好晕。”

苏晚扶着额头,顺势倒回枕上,余光却扫过房间的陈设。

这静心苑说是“苑”,其实不过是个小院子。

正屋陈设简陋,一张掉漆的妆台,两把旧木椅,墙角堆着几个半开的箱子,里面似乎是原身的衣物。

窗户纸有些破洞,冷风顺着缝隙钻进来,带着冬日的寒意。

这哪是公主的住处,说是冷宫余部都不为过。

翠儿见她躺下,也没多留,放下碗就道:“公主再歇着吧,晚些时候我再送晚膳来。”

说完,不等苏晚回应,便转身走了,关门时甚至发出了“砰”的一声闷响。

房间里重新恢复安静。

苏晚缓缓坐起身,靠在床头上,心脏还在因为这离奇的穿越而狂跳,但理智告诉她,现在不是惊慌的时候。

原身懦弱,任人欺凌,最终落得个“落水濒死”的下场。

她既然占了这具身体,就不能重蹈覆辙。

首先要做的,是活下去,然后弄清楚,原身到底是被谁推下去的。

她掀开被子,脚刚触到地面,就一阵发软。

原身的身体太弱了,常年营养不良,加上落水受寒,几乎像根随时会断的芦苇。

苏晚扶着床沿,慢慢走到妆台前。

铜镜有些模糊,映出一张苍白的脸。

约莫十六七岁的年纪,眉眼清秀,却因为长期的怯懦和压抑,显得格外黯淡。

唯有一双眼睛,此刻透着与年龄不符的冷静——那是属于苏晚的眼神。

“赵灵月,”她对着镜中的人轻声说,“从今天起,我就是你。

你的仇,我帮你报;你的命,我帮你活。”

话音刚落,院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苏晚警惕地走到窗边,透过破洞往外看。

只见一个身着玄色禁军服饰的年轻男子,正沿着院墙边的石板路走着。

他身形挺拔,肩上扛着一支长枪,枪尖在冬日的阳光下泛着冷光。

他的侧脸线条利落,下颌线紧绷,眼神平视前方,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仿佛这偏僻的静心苑,和宫墙外的繁华大街,对他而言没什么不同。

是侍卫。

苏晚想起原身的记忆,父皇似乎是怕她“不安分”,特意派了侍卫看守静心苑,不准她随意出入。

那侍卫走到院门口,停下脚步,目光扫过紧闭的院门,又缓缓移向苏晚所在的正屋窗户。

虽然隔着距离和墙壁,苏晚却莫名觉得,他的视线似乎穿透了一切,落在了自己身上。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那道目光。

那侍卫却没再停留,转身站到了院门左侧的廊下,背对着院子,像一尊沉默的石像。

苏晚靠在窗边,心脏还在跳。

刚才那一眼,太有压迫感了。

不像翠儿的漠然,也不像宫人的轻视,那是一种审视,一种不动声色的观察。

这个侍卫,不简单。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翠儿的声音,比刚才对苏晚说话时恭敬了许多:“沈侍卫,您换岗了?”

“嗯。”

男子的声音低沉,带着点沙哑,像被砂纸磨过。

“这鬼天气,可冻坏了吧?”

翠儿笑着说,“刚才七公主醒了,您说……她能活多久?”

苏晚的手猛地攥紧了窗沿。

廊下的侍卫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苏晚耳中:“活着,总比死了好。”

苏晚的心猛地一跳。

他是在说给翠儿听,还是在说给她听?

她再次走到窗边,想看清那侍卫的脸。

但他依旧背对着院子,只留给她一个挺首的背影,玄色的衣袍在寒风中微微晃动。

阳光落在他身上,却仿佛带不走他身上的寒意。

苏晚看着那个背影,忽然意识到,在这深宫里,她的敌人或许不只是那些明面上的欺凌者。

这院子里的每一个人,每一道目光,甚至这沉默的侍卫,都可能藏着不为人知的心思。

而她,一个顶着“公主”身份的现代灵魂,要在这虎狼环伺的地方活下去,第一步,就是要弄清楚,这些人里,谁是敌,谁是友。

或者说,谁,能让她暂时活下去。

窗外的风更紧了,吹得窗纸“哗啦”作响。

苏晚握紧了冰冷的手指,眼底闪过一丝属于武者的锐利。

不管是谁推了原身下水,不管这宫里藏着多少阴谋,从今天起,赵灵月的命,她说了算。

只是她没注意到,廊下的侍卫似乎微微侧了侧头,目光透过窗纸的破洞,落在了她握紧的手上,眸色深沉,无人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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