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也知道,宋琪这会儿怕是提着马鞭,正满城掘地三尺找我呢。我伸了个懒腰,骨头缝里都透着股舒坦,脚下加快速度——得赶在老爹发火前溜回府。
我指尖扣住墙檐的青苔,熟练地一翻身,轻巧地落在院里。穿来这几年,翻墙的本事练得比走正门还熟,府里的侍卫见了,都只当没看见,眼观鼻鼻观心地杵着。
刚站稳脚跟,就对上一双喷火的眼睛。宋琪叉着腰站在月光底下,影子被拉得老长,活像尊炸了毛的门神。
爹。我缩了缩脖子,声音小得像蚊子哼。
你这死丫头,死哪去了他的怒吼震得院墙上的瓦片都簌簌往下掉灰。
我嬉皮笑脸地打哈哈: 我死哪去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这不安全回来了嘛
宋琪抬手就作势要打,我泥鳅似的蹿出去老远: 你还敢跟我贫嘴你知道外面有多危险吗?他喘了口粗气,声音沉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