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黄衣女子将石阶顶上的尸体抱进怀里。
褚无厌眸光发紧，正要拔出长剑。
我按住他的手: 你要做什么?
他一本正经道: 你不知道这十年来，我夜夜都杀此女，梦境重复暂且不提。但这几日来，这女人反杀我，手段极其恶毒。
我盯着他一瞬，松开了手，声音冷下来: 她看不见我们。
褚无厌还是不顾我的阻拦，不过没等他上前，又是羽箭刺出风声，正中黄衣女子的心口。
褚无厌惊讶地回头，看到了十七岁的自己。
这是我?他不明所以，一个梦里能有两个自己吗?
不能。
他呢喃道: 那为什么……?
我折起路边的一枝野花，捏在指尖轻轻转动。
因为那不是你的梦。
褚无厌怔住。
我指了指那女子怀里的人。
那就是从前的青绝府府主，你梦了十年的梦是她的梦。其实这十年来，你从未做过梦。
褚无厌一时难以理解: 可是我为什么会梦见她的梦?
燃烧的曼陀罗会令人昏迷。
我将那枝花递给他。
十年前你见到青绝府府主后，就昏迷失去意识去了。她临终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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