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爱与星辰》

《我的爱与星辰》

作者: 湛蓝的回忆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我的爱与星辰》》是大神“湛蓝的回忆”的代表云昭月玉佩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暮春的雨总愛缠缠绵把整座苏城泡得发雨丝不是盛夏那种倾盆的暴也不是深秋那种冷冽的疏是带着江南特有的像揉碎的棉轻飘飘地落下落在青石板没声却能慢慢洇透石缝里的青让整座城都裹着一层淡淡的潮市博物馆在老城区的巷藏在一片白墙黛瓦后侧的修复区是栋民国时期的二层小墙皮有些斑露出里面浅灰色的砖缝里嵌着经年累月的灰却被常青藤遮去了大那些常青藤的藤...

2025-09-19 01:09:20
暮春的雨总愛缠缠绵绵,把整座苏城泡得发潮。

雨丝不是盛夏那种倾盆的暴烈,也不是深秋那种冷冽的疏落,是带着江南特有的软,像揉碎的棉絮,轻飘飘地落下来,落在青石板上,没声响,却能慢慢洇透石缝里的青苔,让整座城都裹着一层淡淡的潮气。

市博物馆在老城区的巷尾,藏在一片白墙黛瓦里,后侧的修复区是栋民国时期的二层小楼,墙皮有些斑驳,露出里面浅灰色的砖,砖缝里嵌着经年累月的灰尘,却被常青藤遮去了大半。

那些常青藤的藤蔓从一楼的窗沿爬上去,绕着二楼的栏杆缠了两圈,叶片被雨水打湿后,绿得发亮,沉甸甸地垂着,偶尔有水滴顺着叶尖坠落,不是 “啪” 的一声,是极轻的 “嗒”,砸在地面的青石板上,溅起比针尖还小的水花,声音细碎得像春蚕啃食桑叶,若不仔细听,根本察觉不到。

云昭月就是在这样的雨声里,推开了修复区的木门。

门轴有些旧了,推开时发出 “吱呀” 一声,带着木头受潮后的厚重感。

她抬手捋了捋额前的碎发,发梢沾了点雨雾,凉丝丝的。

身上穿的是博物馆统一的米白色工装,袖口挽到小臂,露出手腕上细细的银链 —— 那是她十八岁生日时,师傅送的修坯刀吊坠,链身磨得发亮,吊坠上还留着她第一次用刀时蹭出的划痕。

“昭月来啦?”

一楼资料室的李姐探出头,手里拿着本泛黄的考古笔记,“张叔刚才还念叨你呢,说那枚‘星纹佩’今天得加紧,下周特展的展签都印好了。”

云昭月点点头,笑着应了声:“知道啦李姐,我这就上去。”

她踩着木质楼梯往上走,楼梯板发出 “咚咚” 的轻响,每一步都带着老房子特有的共振。

二楼的修复区比一楼暖和些,恒温恒湿系统嗡嗡地转着,出风口飘出淡淡的消毒水味,却被陈年木料的醇厚香气盖过了 —— 那是工作台、工具柜、还有架子上堆叠的古籍散发出的味道,混着松节油的清苦、软麂皮的绒感,还有古玉特有的土腥气,构成了云昭月最熟悉的味道。

从她二十岁来馆里实习,到如今二十五岁成为最年轻的古玉修复师,这味道陪着她走过了五年,比自己出租屋的味道还要亲切。

修复区里很静,只有三个工作台,靠窗的两个空着,中间那个是云昭月的。

她走过去,把帆布包放在工具柜上,拉开抽屉 —— 里面整齐地摆着十几把竹镊,按粗细排列,最细的那把只有针尖大小;还有麂皮布、脱脂棉、不同浓度的酒精瓶,标签上都写着使用日期;最里面放着一个小盒子,里面是她的 “宝贝”—— 几枚从旧货市场淘来的老铜刀,刀刃磨得锋利,用来剔除古玉缝隙里的顽固污垢。

她戴上细框眼镜,镜片擦得透亮,弯腰坐在工作台前。

台面上铺着米白色的软绒,绒面细腻,能护住古玉不被磕碰。

软绒中央,放着那枚让她心里悬了半个月的羊脂白玉佩 ——“星纹白玉佩”,上周刚从考古队手里接过,下周就要作为 “盛唐星象与信仰” 特展的镇展文物展出。

玉佩不大,只有掌心大小,形状是不规则的圆形,边缘带着自然的弧度,像是从整块羊脂玉上切下来的一部分。

正面刻着北斗七星纹,七颗星用细如发丝的阴刻线连接,星点处还嵌着极细的金箔,虽然大部分金箔己经氧化脱落,但在灯光下,还是能看到星星点点的光泽。

背面更简单,只刻了一个 “星” 字,篆书,笔画流畅,却在 “星” 字的竖钩处,有一道深色的焦痕,像是被火烤过,又像是被什么东西灼烧过,边缘模糊,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

云昭月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玉佩的边缘。

羊脂玉的触感微凉,像刚从井里捞出来的水,却又带着一丝极淡的暖意,顺着指尖往上爬 —— 这是她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古玉。

之前修复过的汉代和田玉、宋代翡翠,摸起来都是冰凉的,只有这枚唐代玉佩,总像揣着颗小太阳,哪怕放在恒温恒湿的展柜里,再拿出来时,还是带着温度。

“又在跟它‘对话’呢?”

身后传来张叔的声音,他端着一杯热茶,杯口冒着白气,“这玉佩邪性,你少跟它靠太近。”

云昭月回头,接过热茶,杯壁的温度暖了手心。

张叔叫张延龄,是博物馆的老馆长,也是她的师傅,考古系出身,研究古玉西十多年,手上还留着当年在工地挖文物时被石头砸伤的疤痕。

“师傅,它今天又不一样了。”

她指着玉佩背面的 “星” 字槽,“您看这焦痕,上周我初检的时候,还是乱的,像一团烧糊的纸,今天早上一来,居然慢慢凝出形状了 —— 您仔细看,是不是像个人?”

张叔凑过来,推了推眼镜,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放大镜,对着焦痕仔细看。

他的手指有些抖,不是因为老,是因为兴奋 —— 干了一辈子考古,遇到能 “变” 的文物,还是头一次。

“像!

太像了!”

他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你看这轮廓,有头有身子,还盘膝坐着,腰间这凸起,是不是个环佩?

昭月,你再看看,有没有其他变化?”

云昭月拿起放大镜,凑近玉佩。

焦痕里的青芒比昨天更亮了些,不是很刺眼,是淡淡的、像星光一样的蓝绿色,顺着焦痕的缝隙游走,把人形勾勒得更清晰了。

她忽然注意到,那人形腰间的环佩凸起上,有极细的纹路 —— 不是杂乱的,是云纹,和她左耳上戴的银铃耳坠上的纹路,一模一样。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左耳的耳坠。

那耳坠是她出生时就有的,奶奶说,她出生那天夜里,院子里的老槐树上落了颗流星,亮得像白天,第二天早上,奶奶就在槐树根下捡到了这枚耳坠,只有一只,银质的,上面刻着极小的云纹,摇起来没有声音,却总在她遇到危险时变得温热。

小时候她在河边玩,脚滑掉下去,耳坠突然发烫,她才下意识地抓住旁边的芦苇;高考那天发烧,耳坠一首暖着她的耳垂,居然撑到了考试结束。

奶奶临终前,拉着她的手说:“昭月,这耳坠是星星送你的,以后要是遇到戴一样环佩的人,一定要跟紧他,别弄丢了。”

那时候她只当是老人的戏言,首到遇到这枚玉佩。

“师傅,您还记得小周吗?”

云昭月突然想起上周的事,“就是跟着考古队去取星象石拓片的实习生。”

“记得啊,那小子,回来就发烧,现在还在家歇着呢。”

张叔放下放大镜,喝了口热茶,“怎么了?

他跟这玉佩有关?”

“上周他来给我送拓片,说盯着玉佩看了一会儿,就觉得有人抓他的手,还听见有人在耳边说话。”

云昭月的指尖又碰到了玉佩,这次的暖意更明显了,像有颗小心脏在玉佩里跳,“当时我还骂他年轻人想象力丰富,现在看来,他说的是真的。”

张叔的脸色沉了下来,他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雨。

“考古队发现这玉佩的时候,就不对劲。”

他慢慢说,“那星象石在主墓耳室的正中央,嵌在地里,石头上刻满了古篆,没人认识。

玉佩就嵌在星象石的正中间,周围没有任何痕迹,不像人为放进去的,倒像从石头里长出来的。

运输的时候,车开到半路,GPS 突然失灵,仪表盘上的指针乱转,司机说,当时车里突然变冷,像开了空调,可空调明明是关着的。”

云昭月的心跟着沉了下去。

她再看那枚玉佩,掌心的暖意突然变成了烫意,像揣了块刚从火里捞出来的烙铁。

她赶紧想把玉佩放下,却发现玉佩粘在了她的指尖,甩都甩不掉。

“师傅,它粘住我了!”

张叔回头,脸色大变,赶紧过来想帮她把玉佩弄下来,可手指刚碰到玉佩,就像被电到一样缩了回去:“烫!

太烫了!

昭月,你别动,我去拿冷水!”

他转身就往楼下跑,修复区里只剩下云昭月一个人,还有那枚烫得越来越厉害的玉佩。

云昭月的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腔,她盯着玉佩,突然发现背面的 “星” 字槽里,青芒猛地亮了起来,人形轮廓瞬间清晰,像活了一样,在玉佩里微微动了动。

紧接着,工作台旁的电子钟突然发出 “嘀 ——” 的尖鸣,屏幕上的数字开始疯狂跳动,从下午三点零七分,跳到凌晨一点十五分,又跳到公元 712 年 —— 那是盛唐先天元年,唐玄宗刚即位的那一年,和这枚玉佩的年代刚好对上。

数字跳了十几秒,突然停住,屏幕彻底黑屏,指针卡在三点零七分的位置,再也不动了。

就在这时,黑屏的屏幕上,缓缓浮现出一行字 —— 不是现代的简体字,是和星象石上一样的古篆,笔画是血红色的,像用朱砂写的,却又透着股邪气,慢慢从屏幕底部往上爬,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屏幕里钻出来。

云昭月盯着古篆,明明没学过,却莫名读懂了意思 ——“北斗移位,噬魂将至;星神不归,诸天生乱”。

十二个字,像十二把冰锥,扎进她的脑子里。

她想喊,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发不出一点声音;想跑,双脚像被钉在了地上,连动一下都难。

掌心的玉佩突然爆发出强光,青蓝色的,瞬间照亮了整个修复区。

云昭月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却感觉到玉佩从她的指尖浮了起来,悬在她的眼前。

她眯着眼睛,透过指缝看去,只见玉佩上的北斗七星纹正在缓缓转动,转得越来越快,最后凝成一个旋涡,旋涡中心是一片漆黑,像宇宙的黑洞,却又透着股强大的吸力,把她的视线牢牢吸住。

旋涡里不是黑暗,是星空。

深蓝色的天幕,无边无际,缀满了星星,不是现代城市里能看到的寥寥几颗,是密密麻麻的、像撒了一把碎钻的星空。

北斗七星挂在天幕中央,排列成勺子的形状,却在慢慢往黑洞里坠落,每坠落一颗,周围的星星就暗一分,像被黑洞吞噬了光芒。

星空的尽头,站着一道人影。

那人穿着宽袖的古装,不是现代影视剧里的戏服,是真正的盛唐服饰,衣料是深色的,上面绣着银色的星纹,随着他的动作,星纹像活了一样,在衣料上闪烁。

他的头发束着,用一根银色的发簪固定,腰间挂着一枚银质的云纹环佩,和云昭月的耳坠、玉佩里的人形环佩,一模一样。

他的脸看不清,被一层淡淡的光晕遮着,只能看到他的嘴唇在动,像是在说什么。

云昭月凝神去听,终于在一片死寂中,捕捉到了断断续续的声音,像风穿过山谷,带着回音:“找错了…… 不该是你……他快醒了…… 夜无赦…… 要来了……把玉佩藏好…… 去星陨阁…… 找玄风……他是谁?

夜无赦是谁?

星陨阁在哪里?”

云昭月在心里大喊,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那人影似乎听到了她的疑问,动作顿了顿,伸出手,指尖带着和玉佩一样的青蓝光,朝着她的方向伸过来。

就在他的指尖快要碰到她的眉心时,星空突然剧烈震动,黑洞里伸出无数条黑色的触手,像章鱼的脚,又像烧焦的藤蔓,朝着人影抓去。

那些触手带着一股腐臭的味道,哪怕隔着星空,云昭月都能闻到。

“快走!”

人影嘶吼一声,声音里满是绝望,他猛地将什么东西朝她扔过来,“记住!

见到戴云纹环佩的人,一定要信他!

星神的命…… 从来不是自己的……”话音未落,触手就缠住了他的胳膊,他挣扎着,却被越缠越紧,最后整个人被拖进了黑洞里,只留下一缕青烟,消散在星空中。

而他扔过来的东西,穿过旋涡,落在了云昭月的颈间 —— 是一枚银质的云纹环佩,和她的耳坠、人影的环佩一模一样,刚碰到她的锁骨,就和耳坠产生了共鸣,发出极轻的 “嗡” 声,像两颗星星在对话。

与此同时,悬在她眼前的玉佩突然炸裂,青蓝色的光芒瞬间吞没了她的身体。

云昭月只觉得天旋地转,耳边全是尖锐的嗡鸣,像有无数只蝉在叫。

她想抓住什么,却只摸到颈间温热的环佩,还有掌心传来的剧痛 —— 玉佩的碎片像针一样,扎进她的皮肤里,带着滚烫的力量,把她往星空的旋涡里拉。

“昭月!

昭月!”

张叔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带着哭腔,“你坚持住!

我来了!”

云昭月想回头,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变得透明,从指尖开始,慢慢变成青蓝色的光斑,像星星的碎片。

她最后看了一眼修复区 —— 工作台还在,软绒上的工具散着,张叔拿着一盆冷水,跌跌撞撞地跑进来,脸上满是惊慌。

然后,她就被彻底卷入了旋涡。

旋涡里没有黑暗,只有星空。

她像在宇宙里漂浮,周围是无数的星星,有的亮,有的暗,有的在慢慢坠落,有的在新生。

她看到了很多画面:一片战火纷飞的城池,城墙上插着 “宋” 字大旗;一座繁华的长安城,朱雀大街上挤满了人;一片漆黑的森林,里面有发光的植物;一座悬浮在天空的宫殿,上面刻满了星纹。

最后,她的视线落在了那座 “宋” 字城池上。

城墙上,一个穿着银白色铠甲的少年将军,正手持长枪,指挥士兵抵抗敌人。

他的身姿挺拔,像棵小白杨,腰间挂着一枚银质的云纹环佩,在阳光下闪着光。

少年将军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突然抬头望向天空,眼神里带着一丝迷茫,还有一丝…… 跨越时空的期待。

那一刻,云昭月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疼,却又很暖。

她知道,这个少年,就是奶奶说的 “戴一样环佩的人”,是她跨越时空要找的人。

“我会找到你的。”

她在心里说,声音轻得像星尘。

然后,黑暗彻底笼罩了她。

修复区里的强光渐渐褪去,电子钟恢复了正常,屏幕上显示着下午三点零七分,指针滴答滴答地走着,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窗外的雨还在下,常青藤的叶片上,水珠继续坠落,砸在青石板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张叔拿着水盆,站在工作台前,脸色苍白。

他刚才明明看到强光吞没了昭月,可现在,修复区里空无一人,只有工作台上,还残留着几点青蓝色的光斑,像星星的痕迹。

“昭月?

昭月!”

他喊着,声音在空荡的修复区里回荡,没有回应。

他走到工作台前,看到软绒上放着一枚银质的云纹环佩,还有几点青蓝色的光斑,正慢慢消失。

他伸手拿起环佩,环佩是温热的,像刚被人戴过,上面的云纹在灯光下,闪着淡淡的银光。

“这是……” 他突然想起什么,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 —— 那是考古队在星象石上拓下来的古篆,其中有一个字,和环佩上的云纹,一模一样。

他的手开始抖,不是因为老,是因为恐惧。

他知道,昭月不是消失了,是被那枚玉佩 “带走” 了,带去了那个有星陨阁、有玄风、有戴云纹环佩的人的世界。

他把环佩小心地放进盒子里,锁进保险柜。

然后,他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雨。

“昭月,你要好好的。”

他轻声说,“师傅等你回来。”

雨还在下,江南的暮春,总是这样缠缠绵绵。

修复区里很静,只有电子钟的滴答声,和窗外的雨声,交织在一起,像一首温柔的歌,唱着一个关于星辰、关于跨越时空的愛的故事 ——《我的愛璨若星辰》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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