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星淡月秋千院愁云恨雨芙蓉面

疏星淡月秋千院愁云恨雨芙蓉面

作者: 桐月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疏星淡月秋千院愁云恨雨芙蓉面》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桐月”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沈行恕行恕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攻略清冷师失攻略温柔师失攻略反派师失攻略宗门阿还是失你被开除连条狗都攻略不下要你有什么用?系统冷冷地丢下这句话后就消失我在洞府门口站了三天三也呼唤了系统三天三可脑中清始终没有任何声音回应确定系统真的已经脱离我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原世界里的吸血鬼父再见还有我那超雄哥也再见我将在这个修仙界好好享受我绵长且富足的生1...

2025-06-04 17:54:15
攻略清冷师尊,失败。

攻略温柔师兄,失败。

攻略反派师弟,失败。

攻略宗门阿黄,还是失败。

你被开除了,连条狗都攻略不下来,要你有什么用?

系统冷冷地丢下这句话后就消失了。

我在洞府门口站了三天三夜,也呼唤了系统三天三夜。

可脑中清明,始终没有任何声音回应我。

确定系统真的已经脱离后,我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原世界里的吸血鬼父母,再见了。

还有我那超雄哥哥,也再见了。

我将在这个修仙界里,好好享受我绵长且富足的生命。

1

青阳宗死了个女修。

听说,她不惜以命犯险,闯入那云州秘境,想带回幽昙花给自己的师兄治病。

结果因为修为低下,被秘境里的灵兽吃了。

有人说是品玄狮吃的,也有人说,是七品黄金蟒吃的。

反正宗门人赶到的时候,地上只余几块带血的碎布条。

不过几块碎布条,怎么就确定那女修死了?

听故事的客人放下茶盏,好奇地看着我。

我微笑着答疑:

这修仙宗派里,只要是排得上名的,都有自己的命殿。

命殿里有着各个弟子的命灯,若在外遇险,则灯火摇曳,若命悬一线,则灯火灰暗……

若已经身殒,则灯火尽灭。

客人啧啧称奇。

到底是永宁州的大宗派,这命灯能汇生死,想来也是个厉害法宝,一个都了不得,还每个弟子都有。

可不是吗?咱们明州就一个紫羽派,里头的修士,不过七人,掌门也就金丹期。

比不得,比不得,谁叫咱们脚下这地界灵脉薄弱呢?连有灵根的人都比其他地方少,更别说修炼了。

茶楼里一阵唏嘘,就着这个话题讨论了许久。

也有人不太相信。

掌柜的,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我抬头,瞧着有些眼生,看来是新客。

指尖停在算珠上,刚想解释一二,就有老客为我发声了:

你别看她这样,人家可是修士,以前走南闯北,哪里没去过?他捻起一粒花生米嚼起来,如今定居了明州,开了这茶馆,空闲了,就给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讲讲仙门趣事。

原是这样。那新客站起身,恭敬道,仙子失礼。

客官可别叫我什么仙子,我不过是个茶楼掌柜。

说话间,又有人进了茶楼。

少年戴着玄色遮面斗笠,携着一身风雪,进门就问:

有酒吗?

客官,我这是茶楼。

我笑着回答。

他掀开遮脸的面纱看我,熟悉的面庞,即刻就叫我的心脏停了。

明州这个地方,是我调研了无数次后敲定的养老胜地。

灵脉薄弱、没有任何秘境,也没有任何值得采摘的灵草,就连修士都是少有。

它就像是一块被遗忘的大陆。

青阳宗的天骄们,怕是一辈子都不会踏足这样的地方。

为什么,他会来这里。

一股莫名的恐慌突然袭上心头。

我错开目光,垂眸,佯装算账。

客官,想喝什么茶?

指甲微微嵌进掌心。

没事的。

我的易容丹,可是花了大价钱买的,绝不会出错。

他看不出来的。

可下一秒,少年勾唇,妖冶的脸上,隐隐透出兴奋的神色。

找到你了。

师、姐。

2

茶楼提前歇业,客人全被沈行恕散发的威能吓跑了。

一时间安静得很,只听得见外头的落雪声。

攻略的时候,我就知道。

沈行恕是个疯的。

但没想到他能疯成这样。

一剑捅穿大师兄,横扫赶来营救的弟子。

要不是刚好师尊出关阻止,他差点把整个无相峰的地皮都掀了。

沈行恕弯眼: 我以为师姐真为了帮这废物取幽昙花而死呢,一时没控制住,手重了些。

结果师姐只是诈死,真是叫我白白着急一场。

他笑眯眯地看向我: 可是师姐,为什么这样大的事,我会不知道啊?

师姐计划此事的时候,是不是忘记告诉行恕了?

数九寒天,我竟汗流浃背。

而沈行恕摘了斗笠,单手撑着脸,靠在柜台前,懒懒地掀开眼皮,等我回答。

半晌,我期期艾艾道:

行恕,是,是师姐的错,你知道的,我,我这个人比较健忘。

师姐过目不忘,您要是健忘,那这世上,可没有记性好的人了。

……

我无语凝噎。

不愧是反派,光是一张嘴,就能叫人生不如死。

其实我一开始就是拒绝攻略沈行恕的。

沈行恕心智近妖,表面上是天天甜甜地叫师姐的好师弟,但那双墨瞳从来都是深不见底,叫人窥不出一丝喜怒哀乐。

这样的人,我岂敢招惹。

反观大师兄和师尊这种只知修炼,没谈过恋爱的,就好糊弄多了。

虽然一个清冷,一个温和,但都属于极淡漠的人,边界感很强,不喜太过痴缠。

所以攻略时,我就使出吃奶的劲,猛刷存在感。

事无巨细,嘘寒问暖,似他们亲娘那般为他们的衣食住行操碎了心。

结果自然是失败的。

师尊拒绝得直截了当,直说我若还存有觊觎之心,就将我逐出无相峰。

大师兄则是温声细语地同我说,这辈子别想了,他准备改修无情道,我若还是硬要往上凑,最好的结果也是杀妻证道。

然后,系统就开始拿电击逼我攻略反派师弟,沈行恕。

在每天清晨的霹雳舞刺激下,我终究是踏上了这条不归路。

直到我单水灵根被劈成雷水双灵根那天,我开摆了,先闭关五十年再说。

缘由还十分正当,沈行恕不喜欢修为低的,我先提高修为,再去攻略他,事半功倍。

沈行恕本就来去如风,他在无相峰露面的日子都没经常闭关的师尊多。

在这个我天才的运作下,反派师弟这条线自然也渐渐断了。

系统咬牙切齿,最后指了指宗门阿黄:

最后一个妖王遗弃在此的落魄私生子。

我和阿黄四目相对。

看着他被我一天五顿喂出来的蒜瓣毛,陷入了沉思。

宿主,你在纠结什么?

他是妖,我是人,我们的结合,会幸福吗?

不该你纠结的地方,你倒是纠结得挺起劲,这世界没有许仙白娘子那种设定,人族和妖族也是能通婚的。

我心里那个悔啊谁能想到,这宗门里的狗,都能是个攻略目标。

早知道,就不献爱心喂小动物了。

系统给阿黄破了身上的封印。

我有些忧愁地等着阿黄化形扑过来,毕竟喂了那么多次,他肯定十分感激我。

如今有机会以身相许,还不得乐疯了?

结果阿黄不但不化形,还头也不回地跑了。

我: ……

系统: ……

还没开始攻略呢,阿黄就夹着尾巴一路逃回了妖界,好似我是什么洪水猛兽。

迷茫,很迷茫。

敢情喂饭还喂出仇来了。

你被开除了,连条狗都攻略不下来,要你有什么用?

系统冷冷地丢下这句话后就消失了。

我在洞府门口站了三天三夜,也呼唤了系统三天三夜。

可脑中清明,始终没有任何声音回应我。

确定系统真的已经脱离后,我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原世界里的吸血鬼父母,再见了。

还有我那超雄哥哥,也再见了。

我将在这个修仙界里,好好享受我绵长且富足的生命。

3

原本,我也没打算诈死。

系统解绑后,我日子过得相当舒服。

师尊好比被表白了的上司,不敢管我。

大师兄因拒绝了我,怕我想不开,对我很是优待。

在无相峰混吃等死也蛮好的。

直到有一天。

我攻略大师兄时写的情书,被发现了。

师尊脸色铁青,看我的眼神,相当可怕。

我头昏脑涨。

为什么大师兄会留着这种东西啊

他想干嘛?

师尊。我扑通跪下,热泪盈眶,我要是说,我是被鬼上身了才写的这玩意,您信吗?

我对大师兄,那是绝对没有非分之想啊

这下换一旁的大师兄脸色铁青了。

砚白。师尊沉声,无相峰潜入鬼魅,还不速速去探查。

大师兄深深地看我一眼,拂袖离去。

打发完大师兄,师尊又冷着脸对我道: 至于你,既喜欢写,那就写个够。

在这将清心咒抄写百遍再回去。

……

贼人害我

等我抄完清心咒,从师尊那出去时,已经是三天后了。

一出去,就碰上了回来的沈行恕。

师姐。

他笑得灿烂,眼眸却是黑沉。

我的心咯噔一下。

行恕,你不是年底才回吗?

半路得了消息,圈养的小宠跑了出来,所以回来看看。

我有些奇怪: 你养的玄龟就算跑出来,也跑不出无相峰吧?

话是这样,但……

沈行恕看我一眼,意味深长:

万一给宗门里的其他人捡去,就不大好了。

嗐,你瞎操这心,谁会要你的破乌龟啊。

他那只玄龟除了占卜今日宜不宜出门,别的本事啥也没有。

反派心眼就是多。

沈行恕这次回来后就一直没再离开,甚至还参与了好几次团体活动,比如救助山下凡人、清剿魔教、追捕邪修等。

他修为高深,和他组队,我都不需要动手,跟在身后挂机就行了。

我很欣慰: 行恕,行善事多好啊,善因结善果。

师姐说得对。

沈行恕赞同一笑,手下的剑使得越发凌厉了。

然而,命中所有的馈赠都有价格。

人,真的不能占便宜。

在不久后的一次解救合欢宗炉鼎活动中,沈行恕中了催心引,将我翻倒在地,求我为他解毒。

师姐不是说,善因结善果吗?

他勾住我的腰封,声调微哑,似沾满了罂粟。

那,我做了那么多好事,合该有个善果,而不是在此受这催心引折磨。

师姐,你说对吗?

沈行恕抬眸看我,嫣红在眼尾洇开,平时深沉的黑眸此时笼着一层水雾,柔和了眉眼,平添几分蛊惑。

我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

不等回答,大门轰然碎裂。

大师兄剑指沈行恕后心,向来温和的面容头一回显出几分狠厉。

滚。

一众弟子赶到时,屋子已经成了一堆齑粉,两个始作俑者都打到天上去了。

我坐在一堆木屑里,伴着时不时的轰鸣爆炸声,尴尬地笑道:

切,切磋而已。

两人在合欢宗大打出手的事,让师尊大为震怒。

同门相残,戒堂的刑雷响了整夜。

连我都受了挂累,被罚在自个儿的洞府闭门思过三日。

这便算了。

关键是大师兄和沈行恕在药炉昏迷时,喊了整夜的胡话。

据在场守夜的丹门弟子,若音师妹描述,我的名字,一共出现了百一十次。

这件事像是滴进热油的水,到处四溅。

很快无相峰上下,便都是我们三个的绯闻。

即便师尊再三申令不得议论,也架不住宗门弟子的吃瓜热情。

火爆到什么程度。

就连路过我洞府门口的小强都要停下来问我一句:

疏星师姐,能谈谈当时在合欢宗发生了什么吗?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无相峰是待不了一点了。

翌日,无相峰少了个人,还昏迷着的顾砚白枕边,多了一张信笺。

上边写着: 亲爱的师兄,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在去云州秘境的路上了,请原谅我的自作主张……

4

我以给大师兄找药的借口,去了云州秘境。

至于为什么是大师兄。

当然是因为他当初害我手抄了三天三夜的清心咒。

拒绝我的是他,我不缠着他了,又想凑上来的,也是他。

既然喜欢演追妻火葬场这套,那我就陪他演个够。

布置好云州秘境的假死现场后,我从怀里掏出从系统商城买的断生。

断生可以短暂让灵元出窍一个时辰,足够反馈到命灯陨灭。

这是在准备攻略沈行恕那天买的,原是我自己用来保命的手段。

没想到最后还是用上了。

划好护体结界,我打开断生,一饮而尽。

其实不到逼不得已,我也不想离开青阳宗。

修仙界的第一宗派,只要我不作妖,就是绝佳的养老院。

我那师尊再怎么薄情,对徒弟,还是关照的。

可终究还是生了变故。

我垂下眼睫,脑里闪过若音师妹的话:

大师兄喊了你九十九次,行恕师兄喊了你……七百一十九次。

顾砚白事小,沈行恕最近的异动,才是我想死遁的主要原因。

他太奇怪了。

以往任我如何撩拨,他都淡然处之,独独系统消失后,就开始慢慢变了。

尤其在合欢宗那次。

他的演技真的很差,中了催心引的人,怎么可能还会有理智,说出条理那么清晰的话。

一个时辰后,我活动了下手脚,离开了秘境。

从云州出发,我依次去了天元州、华封州、雷泽地、苍雪原……

最后,我选择定居在苍雪原附近的明州。

这里终年大雪、灵脉稀薄。

除了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紫羽派,基本没有其他修士活动的痕迹。

我开了一家小茶楼,稍稍压低了境界,让自己看起来刚到筑基圆满。

命灯已殒,青阳宗那边顶多查到,我最后出现在云州秘境。

为保万一,我又以易容丹维持自己的面容,普普通通的大众脸,就是师尊来了,也认不出我。

而且青云宗的人,怕是一辈子都不会踏足明州这样的地方。

我化名叶枝,开始了在明州的养老日子。

每日睡到自然醒,开店、卖茶,与客人闲聊,到日落时分闭店。

偶尔挂个今日休息的牌子,去临镇逛逛,上酒楼、听小曲儿,心情好时,就把附近的妖兽揪出来切磋剑招。

在沈行恕没有出现前,我过得很好。

5

才刚过九月,明州就已经被白雪覆盖。

围炉里火花跳跃,我看着身着紧袖布衫,笑眯眯帮客人点单的沈行恕,只觉得世界很魔幻。

最近生意很不错,来喝茶的客人激增,都是来看沈行恕的。

下大雪都挡不住他们。

红颜祸水。

我摇了摇头。

在无相峰的时候也是这样,沈行恕,惯会用他那张脸骗人。

不知道的,都以为他纯良无辜。

实则,一肚子坏水。

比如现在,客人问起我们的关系,他扬起一抹不好意思的笑容,道:

师姐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人。

而后看向我,目光缱绻温柔。

任谁瞧了,都以为我跟他不干不净

我咬牙切齿:

行恕,没见围炉要熄了吗,去后院搬些炭来。

好。

沈行恕乖巧应声,掀开门帘去了后院。

我走下去,跟一脸揶揄的客人解释,我们就是普通师姐弟。

但没人信。

好在他们也没追根究底,很快聊起了别的。

咦,是天太冷了吗?林掌门咂了口茶,怪道,最近连妖兽都不大出来活动了。

是啊,以往这时候,可没这么安静。

不说最近,我都小半年没瞧见过妖兽了。

闻言,我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头。

明州的妖兽本来就少,在我来后,就更少了。

大概是吧,林掌门,天这么冷,待会儿回去要不要带些赤阳茶?

我转移话题,拨开茶袋子放到他跟前。

上好的赤阳草和着碧叶茶揉的,保管您喝了去雪地里打滚都没事儿。

劳烦叶小友为我装半斤。

好嘞,承惠,二十枚灵石。

我笑着装好茶叶,打包好递上。

林掌门刚要接过,大门忽地敞开,雪渣子被风吹进来,我正欲挥手关门。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扒住门框,紧接着,低沉浑厚的嗓音响起。

就是你,喝醉了跑来欺负妖兽?

来人身着暗红大氅,剑眉星目,身形高大,后头还跟着几个随从。

浓厚的妖气瞬间弥漫了整个茶楼。

要死。

这是找碴儿来的。

6

妖族和妖兽,是有区别的。

妖兽灵智尚未开化,且都是兽态,一般都是用来炼丹、做法器、为坐骑,或是当作武器驱使。

而妖族,则是凌驾于妖兽之上的族群。

有兽类特征,但更趋近于人,灵智已开,也会生灵根,和普通的修士一样,能炼气入体,然后步入修仙道。

修起来虽难些,可一般同境界的妖族,基本都会比人族的要厉害一些。

大概是他们的体魄更强的缘故。

妖兽三界都有,并不隶属谁所管,除非,是有人豢养。

可是,谁会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养妖兽啊

误会,误会。我扯扯嘴角,解释,切磋而已。

什么切磋你瞅瞅,把我养的大白都打成啥样了

后头的青衣随从牵过一匹耷拉着耳朵的冰狼,那狼一见我,便是瞳孔一竖,浑身发抖。

尾巴夹得死死的。

青衣随从见状,抱住那冰狼,声泪俱下:

少主,你可得为大白做主啊它才刚成年,就被这丧心病狂的女人剃成了秃狼,院里的母狼都嫌弃它了这叫它以后还怎么找对象啊

我默默地摘下新做的围脖,心虚地看着面前的狼耳少年。

那随从叫他少主?

看他们的模样,是狼族?

欺负就欺负了,能给我师姐练手,是它的福气。再说,是你们自己放着畜生到处跑,怪得了谁?

门帘半掀,是拿炭回来的沈行恕,他面带微笑,眼神却是轻蔑,直把对面气得个个红了眼。

活爹,这一屋子的客人,您是看不见啊

真打起来,他们肉体凡胎,如何受得住?

哈哈哈哈,我师弟的意思是,养狗,呃,不养狼,要拴绳,这样比较文明。

我讪笑着打岔,眼神示意沈行恕闭嘴。

但已经来不及了。

那狼族少主已抬眸看向沈行恕,微微眯眼,神色晦暗不明。

场面僵持了一会儿。

茶楼安静非常,眼瞅着矛盾激化。

我背过手捻诀,正思忖该用什么样的守护咒时,狼族少主忽然哑声问道:

她,是你师姐?

视线落回到我脸上,莫名有些灼热。

你叫什么名字?

他问,语气不稳且急切。

不等我回答,他鼻翼微动,想嗅什么,又停下了动作,懊恼地嘟囔:

没恢复……什么都闻不到……疏星……闻不到……

他话说得断断续续,声音虽小,却让我和沈行恕神色一变。

原因无他,他提到了我的名字。

可我在妖界又没熟人。

除了……

我试探性地喊了声: 阿黄?

尚在懊恼的少年猛地抬头,金瞳竖起,胸膛起伏不定。

你字哽在喉头,他不可置信地死死盯着我。

雪花随风狂舞,谁都没有再说话。

身边的青衣随从来回打量了好几遍,然后眨着清澈的大眼睛问道:

少主,为啥她喊你阿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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