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年的诗词

又是那年的诗词

作者: 山谷有风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又是那年的诗词是作者山谷有风的小主角为周云深阿本书精彩片段:年我舍了性命救下了王府的小少王妃给了我一笔银销了我的奴还了我自拿着身上仅留的一封能证明身份的书我踏上了回乡之可是回去村长却白云村从未有过姓袁的人1王妃赏我银百并销了我的奴她说我为主尽是个好孩她为我求了一定能佑我寻得亲觅得良我知道这是告诉我不要起了不该有的心不然将性命不我怕死的怀中的百两银票捂的心发为了不节外生我...

2025-06-01 14:52:24
年前,我舍了性命救下了王府的小少爷。

王妃给了我一笔银钱,销了我的奴籍,还了我自由。

拿着身上仅留的一封能证明身份的书信,我踏上了回乡之路。

可是回去后,村长却说,白云村从未有过姓袁的人家。

1

王妃赏我银百两,并销了我的奴籍。

她说我为主尽忠,是个好孩子,她为我求了一符,定能佑我寻得亲人,觅得良人。

我知道这是告诉我不要起了不该有的心思,不然将性命不保。

我怕死的很,怀中的百两银票捂的心发热,为了不节外生枝,我在夜里匆匆离开了王府。

一路奔波,不敢停歇,终于赶着大雪封山之前来到了书信上写的白云村。

这封书信是我爹留给我仅有的物件,我猜想着他也是盼着有朝一日我能够找回来。

可当我找到村长时,他却盘着腿坐在炕上,嘴里不说话,只是吸着烟斗。

女娃,我们白云村是一条血脉上的,白云村的人家大多都姓白,就是那几户异姓的,老头儿我心里也都记得清楚。

白云村从没有过姓袁的人家,更别提这姓袁的读书人。

你若是寻亲,在这儿怕是寻不到了,还是快快离去,别白费力气了。

他说完,眼皮低垂,竟是不再看我一眼。

我还想要仔细询问,只见那村长摆了摆手,不愿多言。

我离开后看着白茫茫的天与地,一时间不知道去哪里。

我以为我家在白云村,但是如今看来,我好像没有家了。

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往镇上走去。

既然没有家了,便自己安个家。

至于父母,慢慢找,总归是能找到的。

2

我用王妃给的银两盘下了个绣花铺子。

在王府这些年,我也见过些大世面,刺绣的手艺也是得了宫里出来的姑姑指点。

凭这些在这小镇勉强糊口。

日子过得平平淡淡,最大的愿望就是找到家人,而后再找个好人家嫁了。

我从没想过和小少爷还能有再见面的缘分。

死侍阿三背着小少爷闯进了我家时,我正画着手绢样子。

小少爷昏了过去趴在死侍的身上,而阿三也是满脸的血。

待我看清是谁后,连忙将二人扶进屋子里。

床榻就只有一张,阿三将小少爷放下,他的伤口都挣开,血滴在了地上。

我拿床被子铺在一旁,招呼着他歇一歇。

阿三却摆了摆手,不了,我要快些离去,这是王妃给你的信,要你照顾好小王爷。

我还会回来,若是我发现你待小王爷不好,我定取你性命。

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又匆匆离开。

摇晃烛火下,我看着脸色苍白的周云深心里害怕极了。

既是害怕他死了,阿三找我麻烦,又害怕他会给我带来祸端。

刚刚若是我没有听错,阿三称呼周云深为小王爷。

要知道周云深上面有父亲兄长,我们平日里也只叫他小少爷。

王府规矩森严,阿三不可能叫错,唯一的可能就是王府遭了难,王爷和世子怕是都没了。

王府先祖是开国功臣,王位世袭,尊贵无比。

如今遭此大祸,只怕是谋反大罪。

而我刚从王府那个狼虎窝逃出来,不想将自己的性命搭进去。

3

我叫梅樱,从小就伺候在周云深的身边。

大师说他命里缺木,所以王妃亲赐了这名字。

这些年王府里的人也是这样唤我。

可他们不知道我还有一个名字。

袁湛英。

是个有风骨的名字。

是我爹给我取的名字。

我想着我爹既给我取了这样一个不输男子的名字,定是希望我能够有所作为的。

但这些都不过是我的猜测,因为我早已经不记得我爹的样子。

六岁入王府。

最开始的时候跟在灶上当个添柴的小丫头。

岁时,被王妃选中进了周云深的屋里。

十二岁时,院子里的的红秀姐姐被赎了身,我便成了周云深身边的一等大丫鬟。

还记得那日,许多姐妹跟我道喜,可我不懂我应该喜什么。

后来我明白了,周云深长我两岁,身边得有帐中伺候的人了。

所有人都默认周云深会收了我。

只待他娶了正妻,生了嫡子,便可抬我为姨娘。

若是我再生个一儿半女,这辈子也算是值了。

可是他们不知道,我是不愿意的。

我永远不会忘记,岁那年,我见到的那个脸色青紫的女人,大着肚子,一帘草席被扔出了府。

那两个小厮抬着一帘草席,嘴里念叨着真是晦气。

他们走动间晃动了那尸身,女人的脸转了过来。

我手脚冰凉,险些尖叫出声。

我认得那个女人,她是王妃身边的云秀姐姐。

后来院里的妈妈说起过,是云秀姐姐起了歹心,勾搭了男人,肚子怀了不知是谁的野种,王妃见不得脏,就将云秀姐姐处理掉了。

可他们也说,那孩子是王爷的,王妃气急了,处置了,王爷也并未在意。

奴婢的命轻如浮萍,说断也就断了。

云秀姐姐是家生子,也落的这样的下场。

更何况是我这个无依无靠的。

所以当我大难不死醒过来后,看着满眼惊喜的周云深和暗含杀意的王妃,我提出了我多年以来一直埋藏在心底的一个愿望。

奴婢自幼离家,不知根在何处,如今最想的就是得了自由之身,去寻一寻奴婢的父母。

话音刚落,周云深的脸沉了下来,但王妃眼中的杀意却淡了几分。

我知道,直到此刻,我这条命才算真正的留了下来。

4

周云深一声痛呼唤回了我的思绪。

我上前检查,发现他身上有鞭伤,但也都上了药。

再一摸额头,倒是有些发热。

我想到当年院子里的春芳姐姐犯了错,挨了板子,晚上也是这样发热的。

她与我一样是王府从外面买来的,没有人惦记,等早上有人发现的时候,人都凉了。

我若是不管周云深,他只怕是也不会再醒来了。

其实我不应该救他的。

我明白阿三说的那番话,不过是吓我,他自己都自身难保,未必能有命再回来。

而我放任周云深自己断了气,再悄悄的处理掉,就不会有人知道他来过我这里,我也就少了很多麻烦。

可记忆中我倒在血泊里,那双环抱住我的温暖手臂,以及我昏迷时的那一声声急切的呼唤都在提醒我,周云深待我不薄。

这些年他对我有情义,也从未将我视为奴婢。

我不能如此冷漠无情。

叹了口气,我披上外裳,敲响了隔壁婶子家的门。

湛英?这么晚了,是出什么事了吗?婶子开门,略带担心的问我。

我有些不好意思,婶子,我今日去铺子的时候穿的少了,好像是着凉了,如今身子发冷,怕一会儿发热,便想向婶子求副退热的药。

婶子年轻时做过医女,是能够看病救人的。

她听了我的话,先是伸手试试我的温度,而后点了点头。

今日是有些凉,你身子弱,备着点也好,你等我片刻。

等她出来的时候,手上提着一串的药包。

我连忙将手中的铜钱递了过去。

婶子瞪了我一眼,你这孩子跟婶子客气什么,若是真要给,不如把你铺子里面的手绢荷包什么的给婶子拿几个,你手巧,婶子看着也喜欢。

荷包手绢哪有这药材值钱,婶子是觉得我一个女子生活不易,故而怜惜我。

我心下感动,于是拉着她的手,好嘞,婶子,等你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子,我多给你绣几个。

等我回家时,周云深的脸更红了,也更烫了。

嘴里还说着胡话: 我爹不可能谋反,一定是你们搞错了,我爹不可能谋反。

我心中一惊,连忙捂住了他的嘴。

这话可不敢乱说。

我的动作惊扰了他,他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梅樱?

错了,是袁湛英。

我执拗的纠正他,但是他好像没有听到,眼睛又缓缓的闭上了。

我怕他不好,连忙去煎药,喂他喝下。

直到他的温度终于降下来,天都微微亮了。

而我也终于有时间看看,王妃留给我的信了。

5

那里面只有薄薄的两页信纸,却密密麻麻写了很多字。

其中一张交代了我离开后王府所发生的一切。

原来我离开后不久,皇上对王府突然发了难。

先是没有缘由扣押了王爷和世子,而后满城追捕周云深。

只是那时候周云深寻我而来,并没有在京城,侥幸逃过一劫。

后来王爷和世子被秘密处决,皇上下令周家谋反,满门抄斩,周云深也被抓了回去。

周云深在狱中被百般折磨,性命不保,是王妃手持开国皇帝赐下的免死金牌,一命换一命,救下了他。

整个王府,除了周云深,无一活口。

而皇上对王府下此狠手的原因,则是在另一张信纸上提及。

我细细看来,越看手越抖,直到全部看完,信纸脱手而出,我竟然是拿也拿不住了。

原来王府不是造反了,而是皇上要杀人灭口

当年先皇本是要传位于排位第七的慎王,是皇上篡改了遗旨,坐上了本不属于他的皇位。

皇上坐稳皇位后,将知情者全部杀害,可还是有个漏网之鱼。

一个姓袁的翰林学士。

那人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便将自己的独女送到王府寻求庇护。

没过多久,他便在家中被人乱刀砍死。

我捂着嘴,泪水顺着指缝流下。

这姓袁的翰林学士是我爹,而我就是王府收留的那个独女。

王爷与我爹乃故友,不忍看年幼的我被害,便将我接进府中。

又怕此事泄露,就只安排我在他的小儿子周云深身边做个奴婢。

哪怕他见周云深对我心生爱恋也并未制止,只想着我能够在周云深身边做个姨娘,也算是王府庇佑我这一生。

可纸包不住火。

皇上终究还是知道了这事。

王府上下一百多口人皆因我而死。

可也正因为王爷也早早的给我准备好了替身。

皇上以为我和王府众人一起被斩首示众。

如今我这里最是安全。

王妃在信中写到,王府为我遭此祸患,不求我回报,只要我护着周云深,若是我做不到,她化成厉鬼都会夺我性命。

我再捡起掉落的信纸,将其捂在胸口。

泪水布满面颊。

王府舍命护我,我又怎能不护周云深。

哪怕是豁出了我的性命,我都得让他活下去。

6

天亮了。

这一夜我记起了很多。

有儿时姑姑打在身上的板子,火燎燎的疼。

也有周云深教我写字时宠溺的笑。

还有那年王爷在边关战胜归来,我在角落中瞥见过一眼的高大威武,不可冒犯。

这些都是我在王府的点点滴滴。

曾经我是奴婢,王府是我最想逃离的地方。

可现在,我却想要那些人都好好的活着。

周云深还在睡着,我给他煮了汤药,一点一点的喂给他。

见他还没有醒,我再次出了门。

三月前我刚租下这个小院子时,我和婶子见了第一面。

她看我愣了许久,那神情像是见到了旧人,直到我跟她说话她才缓了神。

我猜想她定是认得我爹,甚至是知道当年的辛密。

果不其然,当我问她认不认得姓袁的翰林学士时,她闭嘴不语。

良久,她叹息一声,眼角划过一滴泪,我没想到还能见到他的后人。

婶子说她和我爹相识于一个冬日,她给人看病,那人却赖着不给看诊银。

我爹碰巧路过,出手帮了她。

你爹那人看似古板,实则生了副热心肠,别说是我一个弱女子被欺负,就是看到路旁大狗咬小狗,他都要上前拦上一拦。

可也就是这样的忠义仁孝害了他。

传位的遗旨由皇上亲拟,再放于密匣子中封存。

先皇去的突然,定下的七皇子远在边疆。

还是三皇子的皇上便利用这个机会拟造了一份假的传位遗旨来谋权篡位。

可他登基后翻遍了整个皇宫都没有找到那份真的。

原来是先皇早知他狼子野心,将遗旨交给了御史台保管。

保管圣旨的陈御史知道自己护不住这遗旨,便将它转交给了我爹,请求我爹一定要把这圣旨交到七皇子的手中。

我爹为同袍情谊,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只是后来陈御史死了,我爹也没能见到七皇子。

谁也都不是傻子,皇上登基后为表现兄弟和睦将七皇子封为慎王,何为慎王,是提醒他小心谨慎,莫要有非分之想。

如此七皇子又怎么敢回来,你爹等了又等,没等来七皇子,倒是等来了杀身之祸。

他早将生死置之度外,可那时候你还小,本就生母早亡,是个可怜孩子。

他将你安顿好了之后,便再也无牵挂了,追随陈御史也去了。

......

离开婶子家之后,我心更是沉重。

婶子说,我爹并没有将那份传位遗旨交给王爷,而是藏在了一个地方。

是盼着若是有朝一日慎王回京,便可拿着这份遗旨拨乱反正。

我问婶子遗旨被藏在何处,婶子摇了摇头说她也不知道。

她不知道,可我却知道。

想起我爹留给我的那封书信,以及白云村村长的异样,我猜那份遗旨被就是被藏在了白云村某处。

怀中的书信就犹如悬在半空中的断头刀,随时都能取我的性命。

为了这份遗旨已经死了太多的人。

可我不是他们,能够为了国家,为了皇位牺牲自己。

我只是一个小丫头,我想活着,带着周云深一起活着。

7

回家时,周云深已经醒了。

我脚步一顿。

少爷......

只见他眼神麻木,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少爷,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阿三哥留了伤药,我给你擦一擦。

我伸手想要扶他起身,可就要碰到他的时候,他一巴掌将我的手打开。

他转头看向我,眼中再也不是熟悉的温柔,而是波涛汹涌的恨意。

周云深开口: 是你,害了我全家。

死的怎么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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