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霜仰起头，眼底一片愤愤，一字一句地道: 是魏守拙那个畜生不如的儿子，魏春生
魏春生。谢湛低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想起发现云娘尸体的那天，被卫明踩在脚下的那个白面后生，喃喃地道: 竟然是他?
姜瑶微微错愕，没想到村长德高望重，他的儿子竟然如此卑劣妄为: 你的意思是……魏春生杀了云娘?
如霜摇头，似乎有难言之隐。
谢湛却直接点破: 是山鬼。
这两个字仿佛触动了什么禁忌，如霜的身子猛地一颤，满脸的不可置信: 你是怎么知道的?
姜瑶困惑地来回看着两人: 什么山鬼?怎么又提到山鬼了?
谢湛没有和她解释，而是追问如霜: 这个村子里流传的山鬼送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如霜纠结了一下，环顾四周，压低声音道: 约莫三年前，我们村子被山鬼诅咒了……男子都染上怪病，无法让女子有孕。
这种病听着怎么那么像天阉啊?姜瑶脱口而出。
什么是天阉?谢湛转眸看向她，一本正经地问。
就是……就是……姜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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