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清晨的急诊室弥漫着消毒水与咖啡混合的气息。苏晚刚换好白大褂，就看见林辰站在护士站旁，手里拿着两个热气腾腾的肉包。晨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身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纹路，浅灰色衬衫领口别着的钢笔闪着金属光泽——那是她上周在抢救室弄丢的那支。
早。林辰把肉包递过来，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背，食堂新出的荠菜馅，知道你喜欢。
苏晚接过包子的手微微发烫，塑料包装袋上还留着他的指温。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哄笑，小张抱着治疗盘挤眉弄眼: 哟，林医生这是把苏医生的早餐承包了呀?
林辰的耳尖泛起微红，却没像往常那样避开话题，反而自然地帮苏晚理了理歪掉的胸牌: 她昨天夜班，肯定没吃早饭。他的指尖划过她锁骨处的皮肤，像羽毛拂过心尖，等会儿交完班，一起去看那个车祸病人?
苏晚点点头，咬着包子的动作慢了半拍。同事们暧昧的目光像探照灯似的扫过来，她却没像以前那样窘迫。就像习惯了监护仪的滴答声，她开始习惯这种带着温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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