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掌心贴着我后背。
霸道暖流驱散刺骨冰寒。
不想死就别动。他低声警告。
我闭上眼。
这算什么?仇人的怜悯?
还是更深的羞辱?
直到他心腹深夜叩门:
殿下三年前北境狼毒……
闭嘴他厉声呵斥。
门缝里。我听见后半句:
沈将军是为您……
声音戛然而止。
我蜷在冰冷被褥里。
那夜风雪声。格外刺耳。
——沈知意《东宫手札》
贵妃的赏雪宴设在御花园的听雪轩。琉璃窗剔透，映着外面纷扬的大雪，轩内却暖炉熏香，丝竹靡靡。我穿着太子妃规制的厚重宫装，端坐在萧景珩下首，像一尊没有生气的木偶。
太子妃瞧着清减了。贵妃慵懒的嗓音带着蜜糖般的笑意，指尖染着鲜红的蔻丹，轻轻拨弄着面前白玉盘里的蜜饯，可是东宫饮食不合心意?还是……心中郁结难消?她眼波流转，意有所指地扫过萧景珩，又落回我脸上，那目光像淬了毒的针。
殿内瞬间安静下来，只余炭火偶尔的噼啪声。所有命妇、宫人的视线都若有若无地落在我身上，带着探究、怜悯或幸灾乐祸。
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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