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脚尖碾着青石板,百无聊赖地踢了踢墙角的青苔: 怎么可能快?我估摸着陛下又要留他们用晚膳,指不定还得聊到深夜呢。
那不是正好?麦冬笑得眉眼弯弯,宋家如今最受皇上器重,这可是天大的体面。
我没接话,悄悄捏紧袖口藏着的两块通行证,指尖因为用力泛白,心里的激动却按捺不住——佛堂的门就在眼前,脱离这本书的希望仿佛也近在咫尺。
麦冬,你说这世上真有通万理识万道的大师吗?我忽然拉住她,眼睛发亮,就像龙泉佛堂的怀素大师,还有普善佛堂的灵澈大师。人人都说他们神通广大,求愿的人只要得了指点,没有不应验的。
那是自然麦冬点头如捣蒜,随即又垮下脸,可大师哪能见谁都指点?听说得看眼缘呢。再说了,那两处佛堂是皇家禁地,没有通行证根本进不去——
我有啊我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