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翘站在落地窗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咖啡杯边缘。窗外，晨光刚刚穿透云层，为这座钢铁森林镀上一层淡金色。她的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上显示"顾行舟"三个字。
"阮意向董事会提交了项目结构合规性复审申请，点名你独立小组存在'越权风险'。"顾行舟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平静得近乎冷漠。
林翘的手指骤然收紧，陶瓷杯壁传来细微的"咔"声。她松开手，将杯子放在窗台上，玻璃映出她紧绷的下颌线。"她准备怎么下手?"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顾行舟似乎在斟酌用词。"她不直接对你，她在对我。"
"什么意思?"林翘转身走向办公桌，黑色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脆的节奏。
"她在逼董事会讨论是否应该'重新定义副总权责边界'，一旦通过，你小组的'直连执行权限'将立刻失效。"
林翘的脚步顿住了。她感到一阵冰冷的战栗从脊椎攀升至后颈，那不是恐惧，而是一种近乎兴奋的警觉。阮意这一招太精妙了——不是针对她个人，而是改变整个游戏规则。
"我明白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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