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在高维数据流中艰难地移动着，躲避着全知越来越密集的扫描。他能感受到那种被计算力碾压的痛苦，他的异常波动正在被逐渐压缩、锁定。艾莉森留下的旧协议知识帮助他苟延残喘，但这种非物理的存在形式无法持久。他的意识正在衰弱，像风中摇曳的烛火。
但他同时也感知到了余焰的回应。他们的低语不再是杂乱的噪音，而是变得有节奏、有方向。他们通过调整符号出现的频率、旋律的重复模式、文字隐喻的组合，试图与他进行某种基础的沟通。他无法完全理解，但他知道那是一种支持，一种指引。
利用艾莉森数据中的地图碎片，他知道城市物理空间中存在一些与数据冗余节点相关的旧接口。这些接口是旧时代遗留的物理端口，用于紧急维护或数据备份，全知并没有完全拆除它们，只是切断了与主网络的常规连接，并将它们标记为低优先级。艾莉森的留言暗示，通过这些接口，或许有机会将数据从数据流中导出到物理载体，或者反之，将物理世界的信号导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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