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综艺团宠文里当路人甲

在综艺团宠文里当路人甲

作者: 三个biu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在综艺团宠文里当路人甲》是大神“三个biu”的代表时秋如月姐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我穿成一本团宠文里的结巴路人二十五岁那我捡到一个很漂亮的少可惜他是个聋为了攒钱给他买助听我一天打三份还兼职送外意外出了车在医院处理伤口我看到那个少他不是聋子也不我只是他们为了取悦团宠而玩弄的游戏 NPC。他居高临下地问: 你不想说些什么吗?我看着认真地说: 健康、是没就我一瘸一拐地离开1我在送外卖的路上出了车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开着...

2025-06-14 19:48:47
我穿成一本团宠文里的结巴路人甲。

二十五岁那年,我捡到一个很漂亮的少年,可惜他是个聋子。

为了攒钱给他买助听器,我一天打三份工,还兼职送外卖,意外出了车祸。

在医院处理伤口时,我看到那个少年。

他不是聋子也不穷,我只是他们为了取悦团宠而玩弄的游戏 NPC。

他居高临下地问: 你不想说些什么吗?

我看着他,认真地说: 健康、是福,没事,就好。

我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1

我在送外卖的路上出了车祸。

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开着老头乐逆行撞了我,骂了我一通后逃逸了。

倒下的那一瞬间,我以为我会死。

好在我戴了头盔,只是摔下来的时候大腿划破很大一片,要到医院消毒处理伤口。

清洗伤口的时候,我疼得龇牙咧嘴,抓着椅子的把手愣是一句话都没说。

护士夸我: 挺能忍的啊小姑娘,已经没事了,要不要叫家人来接你回家?

家人吗?

我脑海中冒出一个人。

今早他出门的时候抱着我撒了一通娇,看到我这个模样,肯定会很心疼吧?

我抿抿唇,拿起手机找到那个人。

拨出去的前一秒,我想到他听不到,改为发了一条短信: 你在做什么?

时秋听不到,学历也不高。

昨天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份摇奶茶的工作,我可不能让他第二天上班就旷工。

时秋没回我,我没当一回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电动车是租的,下午得还车。

我刚走出房间,就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 时秋,我就是穿高跟鞋崴到脚了,没什么事,你不用那么紧张。

时秋?

我循着声音的来源看过去。

这个点本该在奶茶店工作的时秋出现在这里,表情紧张地搀扶着一个女生,旁边还围了好几个人。

其中一个红发男生坏笑道: 如月姐,你还不知道时秋哥有多紧张你?别说崴到脚,就是手指甲劈叉了,他都得心疼上好几天。

时秋白了他一眼: 就你话多。

我愣住了,一时之间觉得这个世界有些魔幻。

原来时秋会正常说话啊,那为什么要在我面前假装不会呢?

红发男生嘿嘿一笑,揉揉头发,话锋一转: 不过时秋哥,你跟那个结巴私生女也玩了快一年了,打算什么时候摊牌?

时秋愣了一下,表情有些复杂。

红发男生诧异道: 你不是入戏了吧?你可是说了要帮如月姐找那个私生女出气的。

时秋微微垂眸: 她到现在都还以为我是聋人,正在攒钱准备给我买助听器。

红发男生附和: 一个破助听器顶了天就几万块,你以为她拿不出来?我看就是故意演戏想让你心疼,逼你坦白自己是时家的继承人,她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想得美,谁不知道你喜欢的是如月姐

女生说: 时秋,她肯定是知道你的身份才讨好你的,四年前她才到我们家闹一通要了一百万,真想给你买助听器怎么可能没钱?她心机很深,你别被她骗了。

时秋的眼神冷下来: 我知道了。

我缓缓走过去,颔首示意: 你们、好,挡到、我的、路了,可以、让开吗?

几人震惊地看着我。

时秋眼里有一闪而过的惊慌。

很快,他恢复镇定,歪着头,脸上有着令我陌生的冷漠: 你都听到了,不想说些什么吗?

我想了想: 没什么、好说,健康、是福,没事,就好。

他们没想到我居然会这么镇定。

红发男生嗤笑一声: 我就说吧,她肯定什么都知道了,时秋哥,她的演技看来不比你差。

时秋的眼神更冷了。

我一瘸一拐地从他们让开的缝隙中走过去。

擦过时秋时,他忽然拉住我的手,视线落在我被裤腿遮盖的右腿上。

你——

我打断他的话: 你的东西、还要吗?

周如月突然握住时秋的手,先一步做安排: 都不用了,拼多多买的垃圾货,你留着吧。

哦。

我一点一点地走出这个地方。

难过吗?

有一点,谁被骗了不难过呢。

可是电动车是我租的,还车时间快到了,超时可是要罚款的。

我先去还了电动车,又拐个弯去菜市场买今晚的晚餐。

经常光顾的摊位老板奇怪: 今天怎么买这么少,够你们两个人吃吗?

我挤出一抹笑: 没有、两个人,就我。

我拎着一袋菜和一小块肉回了家,很快到厨房做好了一菜一汤。

一个人坐在餐桌上,我感到有些空荡荡的,跑到房间,拿出一张遗照,放在对面。

女人有一张温柔疲惫的脸。

我说: 阿姨,又要麻烦、你跟我、一起吃饭。

2

女人是原身的妈妈。

我在五年前穿进这本团宠文,女主是周如月,而我只是一个结巴路人甲。

要说唯一能跟女主扯上关系的,就是原身是周如月父亲的私生女,只可惜,周父四处留情,最不缺的就是私生女。

原身 20 岁那年,跟着混混男友混社会被砍死了,然后我就过来了。

我本来不会跟周家扯上关系了,直到阿姨查出癌症。

她早察觉我不是她的女儿。

但这个温柔、甚至有些怯懦的女人,还是尽她所能地爱我。

刚穿过来带着一身伤住院的半个月里,我被她照顾得一点味道都没有。

所以,我不可能放弃她。

我去了周家。

一开始,我没有闹,只是想用一百万买断本就不存在的父女亲情。

谁知道连面都见不到。

后来,我反应过来了,他们不吃这招,我改成撒泼打滚,在门口拿着喇叭大喊不给钱就闹到媒体。

终于,周家给钱了。

不过没有一百万,就三十万,这三十万花完也没能保住阿姨的命。

死之前,她用干枯的手拍着我的手背: 傻孩子,把钱浪费在我身上做什么,我一个该死的人,死了就死了,你还年轻,一点钱都没有,以后怎么生活?

她说完这句话就咽了气。

我没有哭,就眨了眨眼。

死人死了,活人还是要生活的。

原身高中辍学,什么学历都没有,我一直住在阴暗潮湿的握手楼,干着不需要学历的工作。

我就这样,独自生活了一年。

23 岁那年,我捡到一个人。

他跟我一样,也是私生子,被原配儿子设计,差点死了。

我救了他,养了他一年。

他离开那天告诉我,等回去后稳定下来,就把我接去一起过好日子。

可是,他走之后再也没有音讯。

我担心他是不是又被害了,去找过他,结果门都进不去。

保安进去问了,出来后对我说: 少爷说不认识你,让你以后别过来了。

我在门口站了几分钟,然后转身往山下走。

他家在半山腰,打不到回去的车,我走了两个小时才下来。

再后来,我在二十五岁生日当天又捡到时秋。

吃一堑长一智,看到他的第一秒,我跨了过去,然后被他抓住了脚。

他冲我啊啊啊地比划了一串。

哦,聋子求助上结巴了。

心软要不得……

最后一次。

我把时秋捡了回来。

他什么都不会,是个累赘,但是个听话懂事又漂亮的累赘。

食色,性也。

我没什么爱好,唯一爱好就是美色,连着两次栽在这上面。

我叹了一口气,收好碗筷就去收拾时秋的东西。

我拿了一个很大的垃圾袋,一件一件地往里面塞。

内裤。

我自己穿九块九三条的内裤,给他买十九块九一条的。

可惜了,男式的,我穿不了。

衣服。

我的衣服一条能穿几年,他的衣服我每个月发了工资都会给他买,都是挑的评价很好的。

我摸了又摸,舍不得丢,留了下来。

我还在床底翻到昨天在卡西欧 129 元买的男士手表,是知道他找到工作后特意买来送给他的。

早上没看到他戴,我问为什么。

他说舍不得,怕弄坏了。

我想到在医院他手上戴着的那块手表,我不认识奢侈品,但那块一看就价值不菲。

怪不得丢到床底呢。

我给自己戴上,刚刚好。

我咧开嘴笑了。

我花两个小时收拾好,拖着很大的行李袋,一瘸一拐爬下五楼,把垃圾丢到垃圾桶里。

一转身,时秋就站在我身后,表情复杂地盯着我看。

我把他当作陌生人,毫无反应地离开,却被他抓住手。

他看向我的右腿,再一次问了那个问题: 宋妍,你的腿怎么回事?

3

我把手抽回来,将他当作空气,绕开走过去。

时秋拦住我的路,恬不知耻地说: 你骗我,我也骗你,扯平了,没必要把彼此当仇人。

我盯着他: 闭嘴。

姜棠,你今天去医院做——

我抬手,抽了他一巴掌: 啪

时秋的脸偏过去,白皙的脸上浮现红印。

他第一时间不是愤怒,居然是委屈: 你打我?你居然打我

穿书之前,我从记事起就生活在福利院,是很多人的姐姐,照顾是刻进我身体的烙印。

跟时秋生活的一年里,我遵循习惯地照顾他。

他一个一米五的男生害怕老鼠,我一个晚上没睡帮他抓老鼠。

他吃不惯打折的不新鲜蔬菜和肉,我提前一个小时,在早上五点钟起床,去菜市场买完蔬菜和肉,给他做完一日三餐再去上班。

阴凉出租屋里的大冬天,只有一厚一薄两床被子,我把厚的给他,自己卷着薄被缩在角落发抖。

因为院长妈妈告诉我们,我们是一家人,要彼此照顾。

可是院长妈妈,你没告诉我,如果付出被辜负了,我会那么委屈。

我: 滚。

时秋气急败坏地追着我: 宋妍,你不就是被我揭穿真面目恼羞成怒了吗?

他话音刚落,我忽然被人从后面抓住头发。

4

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指着我骂: 就是她,开电动车撞到人还肇事逃逸,可怜我七十岁的老父亲疼得在床上下不来

他旁边的女人拍着大腿哭诉: 我老公公一向老实,与人为善,谁知道下午去接孙子放学,刚出小区门被这个女外卖员撞了,她连一句道歉都没有啊

我的头皮传来一阵剧痛,抓住他的手开始挣扎。

他们还带来一个举着手机的十几岁小男生,对着我的脸一个劲地拍。

在医院消毒的时候,我查过,超过七十岁的老人肇事逃逸,就算我胜诉,也没有获得赔偿的可能,甚至我可能要把诉讼费搭进去。

我本想自认倒霉,没想到他们会倒打一耙。

时秋猛地推开男人,满脸的戾气: 你是什么东西,别碰她

女人哭得更大声: 这对奸夫淫妇欺负老实人啊,我们只是想要一个公道

时秋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 别嚎了,你们要多少钱?

女人眼睛一亮,大喊: 十万

男人拉了她一把,贪婪的眼神在时秋一身奢牌上扫过去,竖起五根手指: 我看小伙子你不是个不讲道理的,这样吧,五十万,这事情就了结了,不然我就发到网上去

五十万对时秋来说,跟五十块差不多。

他拿出手机,真的准备转账。

我伸手制止他,摇摇手机: 我、已报警,等警察。

我不是心疼时秋的钱,只是不想纵容这种行为,加上我说话不利索,不喜欢和别人争吵。

这里靠近警察局,出警的效率很高。

那对夫妻又对着警察一顿哀嚎控诉,警察的眉头越皱越紧,问我是怎么回事。

我把责任认定书拿出来,警察只扫一眼,对男人说: 责任认定书上清清楚楚地写明,是你父亲逆行撞伤人后肇事逃逸

证据确凿,男人还想狡辩: 怎么可能我看就是这个女的跟交警勾搭上,诬陷我爹。

警察满脸写着荒谬: 所以你怀疑司法公正?

男人脸色一变: 没有没有,看来是我爸老糊涂了,你看双方都没什么损失,这件事就算了吧。

我撩起裤腿,大腿上缠着一圈绷带。

我揭开绷带,露出触目惊心的伤口,冷静地说: 损失。

时秋呆住了,眼里划过一抹湿润。

我指向角落举着手机的男生: 我、告他们,敲诈勒索,寻衅滋事,证据、那里。

男生手忙脚乱要删视频,被时秋抢了过去,交给警察。

我们从警局出来已是晚上,结果出来了,两夫妻要在里面改造一段时间。

在门口,我拿出手机看网约车还有多久到达。

时秋石头似地杵在我身边: 宋妍,对不起,是因为要买助听器吗?可是你明明有钱,为什么……

车到了。

我把他当空气,拉开车门钻进去。

车开出去很久,时秋还站在原地,越来越小,直至消失不见。

5

我从医院回来就把时秋拉黑了。

洗完澡出来,我看到他换个账号给我发好友申请: 通过一下,我有事跟你说。

我通过,然后迅速拉黑。

他又换一个号码: 不舍得扔我的衣服,嗯?

我脑袋空白了一瞬。

怪不得刚才没看到垃圾桶旁那个黑色大垃圾袋,我以为是收拾垃圾的阿姨拿走了,原来是他。

我回复他: 我买的,我自己能穿。

我没想到他脸皮那么厚: 不舍得就不舍得,不用装了。

我生理不适,把手机丢到一边,不去管他的一条又一条申请消息。

明天早上还要上班,我真的没有空陪他闹。

我在一间咖啡厅做兼职,早上没多少人,下午人慢慢多起来。

我跟个陀螺似的到处转,忽然被人抓住衣角: 宋妍。

我停下来,不解地看着周如月。

她叫我做什么?

周如月笑里藏刀: 昨天时秋找你了,你们聊了什么?

关你、什么事?

她慢慢收敛笑容,面上闪过一抹冷笑,侧过身子,端起咖啡泼到自己身上。

啊,宋妍,你为什么要泼我咖啡?

宋妍,虽然你是我爸的私生女,但我从来没为难过你。你来找我们家要钱,我们也给了,我不知道你在这里打工,我不是故意来这边喝咖啡的,你别生气。

旁边的客人议论纷纷: 我去,这私生女是嫉妒原配的女儿吧?

也太不要脸了,小三的女儿还敢蹦跶。

一只手搭上周如月的肩膀: 月月,你没事吧?

我抬眸,对上一张熟悉的脸。

男人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温润如玉,像画卷中走出来的翩翩公子。

他抽几张纸巾,温柔地给周如月擦拭衣服上的咖啡,面无表情地看向我时,也愣住了。

我最后一次见他,是两年前。

哦,他那时候还不叫贺向淇,他叫陈弃。

他妈想让他记住,他是别人不要的孩子。

认回贺家后,他改名贺向淇。

所以一开始,我不知道他是这本团宠文男主之一。

至于为什么不认识时秋,是因为他出场偏后。

那本团宠文,我看到跟我同名同姓的路人甲死了后,感到一阵不舒服,没再看了。

不然,我不会栽在同一个坑里两次。

我偏开头,心里没什么波澜,像在面对两个陌生人: 我没有,可以、查监控。

经理急匆匆地走过来: 宋妍,我是看你可怜才留你下来干活的,你惹什么事了?

我——

经理看到贺向淇的脸,连忙打断我的话: 贺少,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宋妍冲撞你们了?她是个结巴,本来就不符合录用标准,我现在就让她滚蛋

话语刚落,他转过头,不等我解释,直接说: 从现在开始,你不用来了

他现场给我结清工资。

我哦了一声,去后面脱下工作服,换上自己的衣服。

被辞对我没什么损失。

我手机里躺着一条高考预报名成功的短信,所以,我本来就打算今天提离职。

我要回原身的老家,继续她停止的学业,准备明年的高考。

这是我原来准备告诉时秋的惊喜,现在,他不需要知道了。

6

原身的老家在隔壁的云城。

宋阿姨带她来这里,是想带她去找亲生父亲。

可惜,宋阿姨直到死,都没能见到那个骗了她半辈子的男人。

我是时候带她回老家了。

我办理退租,整理好了行李,再清点一下存款。

宋阿姨生病的时候,除去那三十万,还借了不少钱,这几年我陆陆续续还完了。

剩下的,是原本准备给时秋买助听器的钱,三万元。

够我不操心生活,安心备战明年六月份的高考。

我把身份证、手机,和明天早上十点钟的火车票放在床头,躺到了床上。

还没睡着呢,我听到有人用钥匙开锁的声音,那人尝试了几下,没开成功。

然后,他敲敲门。

出租屋的隔音差得不行,我能清楚地听到那人弹开打火机,点燃烟的声音。

他的声音低沉喑哑: 妍妍,你换锁了?

是贺向淇。

一门之隔,暗潮涌动。

我瞬间被拉回两年前的某个午后。

他贴在我耳边,灼热的呼吸洒在敏感的耳根: 妍妍,我明天就要回贺家了,我一定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到时候,我给你买最大的房子,最好的车,最贵的包。那些公子哥大小姐有的,我都给你,我要那些瞧不起我们的人,都被我们踩在脚底。

他的声音阴测测的,脸上还留着一大片青紫,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留下的。

他原本是阴狠的狼崽子,现在披上斯文的人皮,依旧变不了利益之上的本性。

贺向淇靠在门上: 今天的事,我知道不是你的错,但没办法,我不能帮你。你想上班的话,我给你找新的工作,我联系方式没变,你随时可以打给我。

妍妍,我不知道时秋他们欺骗的女生是你,以后,我一定会帮你报仇。

我沉默。

因为我是底层人,所以我活该被欺负,活该被冤枉。

他自顾自地说: 妍妍,我知道你怨我,没办法,我在贺家过得也不好,要是让他们知道我还跟你有联系,我怕他们会伤害你。

妍妍,别怪我。

我睁着眼睛看天花板,还是没说话。

我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他不能让他的父亲知道,他跟我这种社会底层混在一起。

他瞧不起我,却不直说,而是用冠冕堂皇的话语去修饰。

贺向淇叹了一口气,往地上放了什么东西: 我下次再来看你。

脚步声渐行渐远,他走了。

我拉开门,地下的烟蒂旁有一个黑袋子。

我打开,里面是厚厚一沓钱。

我不清高,收下了。

7

第二天早上,我去存了现金,然后抱着宋阿姨的骨灰,坐上回家的火车。

我离开这座城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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