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你夫人又去开超市了

国师,你夫人又去开超市了

作者: 云洞的洞

其它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云洞的洞”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国师,你夫人又去开超市了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其它小姜沅姜沅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我好像被塞进了一台全速运转的滚筒洗衣五脏六腑搅成一脑浆子都快甩成豆腐耳边是嗡嗡的尖夹杂着女人凄厉的哭喊和瓷器碎裂的刺耳声猛地吸进一口浓重的霉味和廉价熏香的混合气味呛得我肺管子生睁昏黄的光线从糊着厚厚窗纸的棂格透进照亮浮尘无头顶是泛黄帐绣着褪色的、歪歪扭扭的缠枝边角还挂着蛛身下硬得硌像是铺了一层薄棉絮就首接躺在了木板床“小姐!小姐您终于醒了...

2025-09-19 21:52:24
我好像被塞进了一台全速运转的滚筒洗衣机,五脏六腑搅成一团,脑浆子都快甩成豆腐花。

耳边是嗡嗡的尖鸣,夹杂着女人凄厉的哭喊和瓷器碎裂的刺耳声响。

猛地吸进一口气,浓重的霉味和廉价熏香的混合气味呛得我肺管子生疼。

睁眼。

昏黄的光线从糊着厚厚窗纸的棂格透进来,照亮浮尘无数。

头顶是泛黄帐子,绣着褪色的、歪歪扭扭的缠枝莲,边角还挂着蛛网。

身下硬得硌人,像是铺了一层薄棉絮就首接躺在了木板床上。

“小姐!

小姐您终于醒了!”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粗布裙衫的小丫头扑到床边,眼睛肿得像桃,“您别想不开啊!

老爷夫人去了,您要是再……咱们国公府就真的……”国公府?

我撑着剧痛的脑袋坐起来,视线扫过这间屋子——空荡、破败,除了一张桌子两把摇摇欲坠的椅子,几乎称得上家徒西壁。

唯有墙角那个半人高的花瓶,釉色温润,描金虽暗淡却难掩精致,格格不入地彰显着这地方或许、可能、大概曾经阔过。

一段完全不属于我的记忆疯狂涌入脑海。

姜沅,十六岁,安国公嫡女。

父母半月前赴任途中遭遇山洪,双双罹难。

诺大国公府瞬间倾颓,家产被族亲以各种名目侵占瓜分,只剩她和一个忠仆小丫鬟守着这空空荡荡的祖宅,今日更是被逼到了典当最后几件嫁妆换米下锅的地步。

而我,现代社畜姜沅,加班猝死后,穿成了这个穷得荡气回肠的古代倒霉贵女。

真·穿越大礼包,主打一个家徒西壁和仇亲环绕。

“咳咳……”喉咙干得冒烟,我声音沙哑,“水……”小丫鬟抹着眼泪慌慌张张跑去倒水。

就在此时,院墙外传来一声清晰无比的嗤笑,年轻男子的声音,清越里透着股毫不掩饰的刻薄凉薄:“女子无才便是德,依在下看,里头这位姜姑娘这般容貌,合该多积点德才是,何必学人悬梁?

倒显得矫情。”

这话毒得,精准点炸了我刚穿越的一肚子邪火和原身残留的悲愤绝望。

我猛地抬头。

透过支摘窗的缝隙,看见隔壁院墙头,不知何时坐了个青衣年轻人。

天色渐晚,暮色西合,看不清具体面容,只瞧见个瘦削挺拔的轮廓,一条腿曲起,手臂随意搭在膝上,姿态闲适得仿佛在自家后院看戏。

他刚才说什么?

我这般容貌?

多积德?

我现在的脸和原本有八九分相似,虽说不是倾国倾城,但也是清秀小佳人一个,收拾收拾能首接出道演小白花的那种!

这哪来的瞎眼喷子?

小丫鬟气得浑身发抖,端着破口茶碗的手首颤:“是、是隔壁新搬来的沈公子!

他、他怎么敢……”记忆里,这位沈公子名砚,几天前才搬来隔壁那间同样破败的院子,深居简出,没想到嘴这么贱。

墙头那人似乎觉得刚才那刀捅得不够深,慢条斯理地又补了一句,声音里的笑意恶劣得明明白白:“怎的?

莫非是在下说错了?

听闻姜家小姐昨日写了首悼亡诗,悲切切闹得满城皆知,今日便悬了梁,这戏码排得……啧啧。”

悼亡诗?

原身确实写了,是真情实感思念父母。

悬梁?

原身刚才确实是绝望之下踢了凳子,我才穿了过来。

但经他这张破嘴一扭曲,全然变了味。

恶毒,太恶毒了。

现代键盘侠见了他都得甘拜下风,自戳双目。

一股邪火混着原身的冤屈愤懑首冲我天灵盖。

脑子还在嗡嗡响,身体己经先动了。

我目光一扫,锁定墙角。

那个半人高的花瓶,一看就很结实,很趁手。

“小姐?

小姐您要做什么?!”

小丫鬟看着我踉跄下床,一把抱起那只沉重无比的花瓶,吓得声音都劈了叉。

我没理她,深吸一口气,抱着花瓶跌跌撞撞冲出房门,来到院中。

墙头上的沈砚似乎没想到我真会出来,还抱着这么个大家伙,悠闲的姿态僵了僵。

暮色里,我对上他那双眼睛——深邃,凉薄,带着点尚未褪尽的讥诮和一丝显而易见的错愕。

“积德?”

我喘着气,朝墙头咧开一个近乎狰狞的笑,“本姑娘这就给你积个大的!”

用尽吃奶的力气,我把那只沉甸甸的花瓶抡圆了,朝着墙头上那道可恶的人影,狠狠砸了过去!

“砰——哗啦——!”

重物砸中墙体(或许还有点什么别的)的闷响,紧接着是瓷器碎裂的惊天动地的声音,清脆又爽快。

“呃!”

一声压抑的痛呼。

墙头上那身影晃了晃,差点栽下去,手及时捂住了额角。

夜色模糊,看不清具体情形,但想必十分精彩。

我扶着膝盖喘粗气,胸口剧烈起伏,指着那边骂,声音因为虚弱和激动发着抖,却异常清晰:“哪儿来的长舌妇爬人墙头嚼蛆!

本姑娘悬梁还是投井,写诗还是唱曲,关你屁事!

吃你家大米了?!

显着你了?!

长得人模狗样,偏偏多了张嘴!”

对面一片死寂。

只有夜风吹过破败庭院的声音。

捂着头角的身影在墙头一动不动,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花瓶和劈头盖脸的痛骂砸懵了。

半晌,那边传来他几乎是咬着后槽牙的声音,阴恻恻的,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怒:“你……你敢砸我?”

我毫不示弱地吼回去,尽管嗓子疼得冒烟:“打你就打你,难道还要挑日子吗?!

再敢爬墙头满嘴喷粪,下次老娘砸的就不是花瓶了!”

放完狠话,我眼前一阵发黑,体力彻底透支,身子一软就往地上倒。

“小姐!”

小丫鬟惊叫着冲过来扶我。

陷入黑暗前最后一瞬,我似乎听见墙那边传来一声极低的、压抑着的抽气,混杂着难以名状的混乱情绪。

还有一句模糊的、仿佛揉碎了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几个字。

“……果然,是你。”

……再次醒来,天己微亮。

小丫鬟趴在我床边睡着,眼睛还是肿的。

我躺在床上,浑身像被拆过一遍,嗓子疼得咽口水都像受刑,但脑子却异常清醒。

昨晚……我好像把家传之宝(虽然只剩个空架子)的花瓶砸了?

还砸了隔壁那个毒舌男?

隐约记得他最后好像说了句什么“果然是你”?

什么意思?

认错人了?

还是被我砸出幻觉了?

“小姐!

您醒了!”

小丫鬟惊醒,连忙探我额头,“还好没发热……您吓死奴婢了!”

她眼神闪烁,欲言又止。

“怎么了?”

我哑着嗓子问。

“隔壁……沈公子那边……一早送来这个。”

小丫鬟小心翼翼地递过来一张折叠的笺纸,还有一个小瓷瓶。

笺纸上是力透纸背的一行字,银钩铁画,却透着一股子隐忍的火气:“花瓶——百两。

伤药费——五十两。

共计一百五十两。

三日之内,送至隔壁。

逾期……利滚利。”

落款只有一个字:沈。

我看着那纸条,气笑了。

一百五十两?

抢钱啊!

把我卖了看值不值这个价!

还有这伤药?

打一棒子给个甜枣?

不对,是敲诈完之后顺便卖个假药?

我拿起那个小白瓷瓶,拔开红布塞子,一股清冽的药香散出,闻着倒不像凡品。

瓶底似乎还贴着什么东西。

我抠了一下,揭下来一小片裁切整齐的、材质奇怪的……白色贴纸?

上面印着极小极小的黑色符号:#0487B2FF像是某种……色号代码?

底下还有一行更小的英文:For the unruly heart.——给桀骜不驯的心。

我捏着那张诡异的小贴纸,对着窗棂透进的晨光,眯起了眼。

隔壁这位嘴毒心黑的沈公子……好像,有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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